“昨天的相親男呢?”許嘉來露出壞笑,“合不合陸老板胃口?性不性感?嬌不嬌弱?聽不聽話?什么時候帶出來讓我們見見?”
陸惟真白她一眼,心想自己答應過陳弦松,不對任何人提他的事。也不知道他現在躲在哪里,不知道會不會聽到他們講話。
于是陸惟真開始胡扯,語氣深沉回味:“性感、嬌弱、聽話,而且身材好,長得帥,簡直人見人愛,我都不舍得帶出來。回頭我問問他的意思吧。”
許嘉來:“哦哦。”
高森露出欽佩目光:“陸老板就是陸老板。”這么快就讓一個相親男成為了裙下之臣。
從小接受地獄訓練、五感過人的陳弦松,將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面沉如水坐在樹上,耳根微微發紅。
“不說這個了。”陸惟真改變話題,“我要重新找工作,你們說去干什么好呢?哎,換個單位,干文員,不見得比現在的好。”
高森語塞,他只了解并擅長搬磚類工種。
許嘉來也冥思苦想,目前她是三個人里最富有的,莫名就油然而生一種要帶著兩個小伙伴共同致富的責任感和榮譽感。可是她仔細一想呢,冒犯地說一句,陸惟真這人,還真沒有什么才藝……
許嘉來自己會畫畫,會跳舞,都是感興趣自學成才。所以現在能干美工,跳鋼管舞,處處來錢。陸惟真,從小規規矩矩念書、考試、畢業、找工作,雖然學歷比他倆高了十萬八千里,然而社會就是如此現實,除了底層文員,她還能干啥呢?
不過山人自有妙計,許嘉來仔細打量過陸惟真的身材,比自己還前凸后翹,也足夠纖細靈活,于是她打了個響指:“要不和我一起去跳鋼管舞?”
高森一直就反對女孩去跳鋼管舞,無奈許嘉來強橫,反對無效。聞言他一言難盡地看許嘉來一眼。
許嘉來繼續鼓動:“錢很多的。”
陸惟真摸摸鼻子:“我爸會揍我,我媽會殺了我。”
高森松了口氣,他知道陸惟真的媽有多可怕。真的,一個就夠讓他操心了,哪次許嘉來遇到糾纏的男人,不是他扛著磚頭趕去鎮場子?為了避免許嘉來繼續胡說八道,他終于想出了一條路:“我有個主意。”
兩個女孩都望著他。高森說:“我聽一個工友說,現在送外賣很掙錢,只要肯干,一個月大幾千、上萬都能拿到。”
許嘉來:“切。”
“真的?”陸惟真眼睛一亮。
高森點頭:“我打算下個月就去試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就是辛苦一點。聽說現在也有大學生干這個。”
陸惟真說:“我不怕辛苦。”想想干外賣員,雖然累,但是自在啊,錢居然比她文員還多。只是哪天父母要是知道了,可能依然會引來雷霆怒火。
許嘉來想到了另一個關鍵點:“可是……會曬得很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