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負責人找了監控,卻發現付溫一直沒有出過病房!
半夜,付溫去了一次病房自帶的廁所。
隨后……一直沒有出來過。
許誠國說完,疲憊地吐了口濁氣,揉了揉眉心,繼續道:
“后來醫院在付溫住的那個病房廁所發現了一個很狹小的密室,里面空無一物,但是有一些食物的包裝袋的垃圾,警方懷疑付溫曾經在密室生活過一段時間,但至于付溫到底什么時候出來的,又去了哪里,到現在也沒有結果。”
姜白抿了抿唇,瞇眼問道:
“密室是用混凝土加固的,還是用速干水泥?”
許誠國想了想,道:
“應該是混凝土,我記得當年查案的時候那個姓馮的警隊隊長提過一嘴。”
沈霄沉吟道:
“如果是使用混凝土加固的話,那極有可能是在醫院建造的時候就已經存在這個密室了。”
姜白回憶了一下帝都一院的建造年限,紅唇微啟:
“一九八三年。”
而付溫出事是在二零一六年。
許誠國皺眉:
“時間拉的有點大啊,小白你有把握嗎?”
姜白沒有回答許誠國的話,而是轉而答道:
“帝都一院在二零一六年初進行過翻新,現在新的住院部就是那時候造起來的。”
許誠國一愣,喃喃道:
“付溫當時就是住的新住院部……”
·
黑色越野車在帝都科研中心門口停下。
劉格給門衛出示了證明,載著三人進了科研中心。
許誠國率先下車,姜白和沈霄跟在他身后,劉格在停車場停車。
一路上經過的科研人員都跟許誠國打招呼,好奇地看著姜白和沈霄,小聲猜測著這兩位里會不會就有許老的那位關門弟子。
許誠國帶著兩人一路進了自己的實驗中心。
實驗中心大廳,兩三個老教授正坐在沙發上,翻著雜志喝茶聊天。
許誠國一進門,故意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瞬間引起了大廳中人的注視。
其中一個教授姓李,忽略了故意引起注意的許誠國,瞥到了沈霄,放下茶杯驚奇道:
“誒那小子,這不是老鄧他經常吹的那個得意門生嗎?”
鄧昌林教授是當時沈霄法學系的導師。
幾位教授以前都在帝大任職過,彼此間也比較熟悉。
李教授話音剛落,就有人附和:
“是叫沈霄吧?昌林那時候一天到晚跟我們炫耀他后繼有人了,怎么老許,別告訴我們沈霄就是你的閉關弟子啊。”
許誠國氣的剛想反駁,幾道聲音打斷了他:
“那個女娃娃!是不是帝大醫學系的那個小博士啊!”
“哦對!老李你不早說!我看中那個女娃娃好久了!”
一位教授起身,沖著姜白走去,笑的很慈祥:
“丫頭啊,叫姜白對吧,我以前給你上過課,記得吧?愿意和教授一起做研究嗎?”
姜白被一群教授包圍,無奈地笑著,剛想解釋,門口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是葉寐教授的聲音:
“誒誒誒不厚道啊你們,怎么一個個的成天凈想著勾引我的學生!”
葉寐護犢子地把姜白護在身后,面色警惕地看著面前一群想搶人的老家伙。
就在這時,許誠國忽然冷哼一聲,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關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