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負責人無奈地勸阻著:
“我知道您的心情,許教授,可是你的安全也一樣重要,我們必須先保證你的安全,不能讓你貿然去冒險,您都受傷了!……”
沈辰也是這次的負責人之一,剛進來,皺眉問道:
“發生什么事了?”
周負責人發愁道:
“許教授在來的路上出了車禍,腿受傷了,醫生已經進行了簡單的處理,但必須到醫院進行更專業的消毒包扎,就是許老不愿意,怎么勸都沒用,并且……這次的綁匪是他以前認識的一位姓付的教授。”
姜白輕輕呢喃:“付溫……”
許誠國停下來喘了口氣,腳下一陣陣的發痛,臉色慘白慘白的,看到姜白,神色微變:
“小白,你怎么到這兒來了?這里不安全,快回去。”
許誠國一直以為姜白在警局是做的文職,分析案子的那種,誰知這次在現場忽然看到了姜白。
沈辰對著許誠國解釋道:
“許老,您的學生也是我們警局的特聘顧問,和這次的案子有些牽連,到現場也是為了查案。”
許誠國太了解姜白了,自己已經受傷,不及時醫治很可能落下殘疾的隱患,姜白不可能眼睜睜地放任他再去和綁匪接觸。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
姜白這個學生,代替他,去見綁匪。
許誠國急忙開口,剛想反駁,忽然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醫護人員快速地從門外涌入,把許誠國抬上了擔架。
周負責人嘆氣道:
“許老的傷必須立刻送往醫院,我們也只能出此下策,給許老的水里放了點安眠泡騰片。”
可眼下許誠國離開了,綁匪那里卻還需要一個人質。
這時候去哪里找第二個許誠國?
更別說綁匪里面還有一位他的老熟人,失蹤了四年的——付溫。
周負責人狠狠地錘了錘腦袋,和眾人商議道:
“眼下只能找到那位許老傳說中的閉門弟子了。”
其他負責人反駁道:
“許老已經送往了醫院,先不說我們并不知道許老的閉門弟子是誰,哪怕是知道,現在再去找人,也根本來不及!”
周負責人看向姜白,說道:
“這位是許老的學生,如果找不到真傳徒弟,學生是不是也可以……”
周負責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打斷他的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女人,看職位應該是治安局的文職人員,語氣陰陽怪氣的:
“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大名鼎鼎的姜顧問了吧,排場可真大,許老的學生那么多,難道隨便什么貨色都可以拉出去說是許老的徒弟??”
這話就說的難聽了,換誰都能聽出這語氣中弄弄的嘲諷。
周負責人冷面呵斥道:
“鄭嵐!”
鄭嵐冷哼一聲,語氣是十足的嬌蠻大小姐: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聽過幾堂許老的課就算他學生了,要這么說,我還是許老的學生呢!”
在場的所有人,只有沈辰是知道姜白是許誠國閉門弟子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