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桌子前的是一個身穿灰袍子明顯是個掌柜的四五十歲中年人。
“鐘叔,你不必自責,這件事不怪你。”江霖墨擺了擺手。
要是按以往有他這個皇子震著不管怎么樣,這金滿樓也不會蕭條成這個樣子。
但是沒辦法,最近時運不濟,父親的病越來越重了,遠在其他城的幾位皇叔這些日子更加的蠢蠢欲動了。
再加上朝中的大臣,每個各有各的戰隊,就更加不在意他這個形式瀟灑肆意的皇子了。
他的行事一向比較肆意,所以不可避免的也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不過正是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沒有想要去搶上面那個那個位子的意思,然后被人輕識。
那個香珍樓的主子,江霖墨也早已經調查清楚了,正是他的其中一位皇叔名下的酒樓。
明明他的封閉在外地,卻在你換成不遠的清州城開了一家鋪子,這到底是什么想法,大家心里應該都清楚。
自己鋪子里面之前的那個廚子就是在他的示意下被挖走了
他也明白,之所以之前店鋪里的那個廚子,除了因為香珍樓不花的錢多,再加上他想要依附與香珍樓勢力。
依附于一個有財有勢的王爺,總比他這個閑散的皇子要好。
總體來說也是擔心遭受無妄之災。
天下之大好的廚子到處都是,可偏偏有人看自己不順眼,剛找到一個好廚子,就會立馬被挖走。
導致金滿樓的生意越來越不好,人也越來越少。可現在這個時間段,他不能出頭。
說到底,這金滿樓不過是他名下的一個財產而已,如今在這個時間段他不能扎眼。
所以在他感覺到金滿樓保不住之后,就干脆讓鐘叔找個機會把它拋出去。
少了這一個扎眼的,那些暗自觀察自己的目光就會少很多。
沒有了它,他還能靠其他地方掙錢,又不會餓死,關了就關了吧。
再等一段時間,邊疆已經傳來喜報,影一傳來消息,皇叔已經往京城趕了……
再讓這些人得瑟一段時間,等皇叔回來,到時候讓他們連哭都沒地方哭!
就在江霖墨跟鐘叔聊天之時,聽到了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咚咚咚。”
這個叫做鐘叔的掌柜一驚,趕忙走到門口打開門,一開門發現是店鋪里的店小二,
“你上來干嗎,不是讓你在下面看店嗎。”
“掌柜的,你不是說要把酒樓賣出去或者是租出去嗎。剛剛上面來了一個客人,想把這件酒樓給買下來。我拿不定主意,就只能上來找你了。”
店小二慌忙回答。
“有人要買酒樓,你確定?”鐘叔睜大了眼睛,他這才把金滿樓要賣出去的消息散發多久?
也就不過兩天而已,就今晚嘍,現在這個處境,居然還有人敢買?
“你先下去招呼一下客人,我很快就下去。”鐘叔沉吟片刻,也擔心這個買酒樓的人不懷好心,還是決定下去看看。
“鐘叔,怎么了?”
坐在桌子邊的江霖墨看鐘叔的臉色不對,便開口詢問。
鐘叔可是他鋪子里的老伙計了,尋常事情哪能讓他露出這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