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位男子不同,之前江宸堯還看見他背著手背對著他們,結果還沒到跟前,他就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轉過身迎了上來。
“王爺,這位但是你一直想見,卻始終沒有見到的人了。”
陳墨羽來到那位身穿月白色長衣男人的身邊,開口說道。
再說到王爺的時候,他聲音頓了一下,果然,平常叫王爺習慣了,猛然叫回名字還是有些不習慣。
聽完陳墨羽的話,江宸堯看著面前這位身穿月白色長衫男子的目光更加的鋒利了,那眼神,似乎一下就能把這位男子的內心給看穿一樣。
江宸堯自小練武,練武從早到晚都不可少,每天都要堅持。
更何況江宸堯的天賦卓越,從小就被教導著他的師傅嚴加教導。甚至師傅費盡心思幫他重塑了有些脆弱的經脈。
這重塑可不是普通的重塑,那都是生生的用體內的氣息打斷脆弱的經脈,然后再用濃厚的內力給勉強牽住。
然后這個被打斷了的經脈就要依靠江宸堯的意志力緩慢的生長,這個時間無疑是漫長的。
身上的筋骨剛剛長好,他的師傅便因為一些事情被氣的吐了血,師傅原本體內就有內傷,這一吐血身子也就撐不住了。
只來得及教了江宸堯一些功法留下了一本書,便離世了。
師傅離世以后,江宸堯也開始潛心修煉內功,他本身就是個冷情冷心的人,他甚至就連自家親哥登基成皇帝也只出來見了他一面。
再后來,又是幾年過后,因為先皇突然去世的緣故,他親哥宗元爺既位導致江山很不穩定,為了保護江家歷代祖先所保下來的江山,有為了保護自己唯一的親人。
江宸堯才決定上戰場征戰,年僅十幾歲便上了尸橫遍野的戰場,與人廝殺,自十幾歲便在戰場上征戰到了現在。
從始至終,無一敗績!
不過見慣了一旦戰場上的生死,這也磨練的他本就冷情越發的冷酷無情了。
一雙眼睛攝人心魄,若是有些心思不定,心懷鬼胎的人,在碰撞到江宸堯眼睛的那一刻便會下意識的打個寒顫,目光躲閃。
而面前這位身穿月白色長袍的男子,早在陳墨羽帶著江宸堯像這個地方飛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他。
似是感覺這位被知己所稱為王爺的男人,正在打量著他,男子絲毫不畏懼,睜大眼睛直直地迎了上去,眼神不變,卻對著江宸堯拱了拱手,
“宸王殿下,在下姓沐,沐行舟。”
能成為陳墨羽的知己,沐行舟自然知道自己的知己所擁護的人到底是誰。
能被自己的知己所成為王爺的人,那就只有當朝那位在戰場上馳騁沙場,毫無敗績的宸王江宸堯了。
與面前這位名叫沐行舟的男子對視了半天,江宸堯能看出他眼里毫無畏懼之力,也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是宸王。”
良久,江宸堯才收回了目光,輕聲開口詢問。
“這還用猜嗎,能讓我們家墨羽這么恭敬的對待的人可沒有幾個。”
沐行舟微微一笑,也沒有太過于拘謹。身為常年在江湖當中混跡的人,他身上自帶著一股瀟灑的味道。
這種瀟灑的味道跟江霖墨那種瀟灑不同,畢竟他是真的見過世界,真的瀟灑……
沐行舟他雖然是江湖之人,但是性格灑脫,經常游歷四周的城鎮,看各個鎮上面的繁華場景,像是江宸堯這種保家衛國的大將軍,他又怎么可能是會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