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團座正在遙望遠方,思考將要發生的戰斗。
聽到張不凡的話后,身形微微一滯。
皺眉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為了防止走漏風聲,他只對少數幾個隊長提過此事。
張不凡沒有回答,繼續道:
“據我所知,鬼子不會全員偵查。當第一批偵查死后,第二批絕對會倍加小心!”
“偵查時,一般不會攜帶重火力武器,但,我聽說鬼子有一種毒氣彈……這就需要注意了。”
說完后,張不凡轉身朝逃兵方向走去,跟著看起了河對面的鶯歌燕舞。
團座盯著張不凡看了許久。
半響,他揮手將所有隊長全都叫了過來。
“明天的戰斗,所有人全都戴上防毒面具,沒有防毒面具的,就用濕毛巾把臉捂著。”
小心無大錯。
如果鬼子沒有使用毒氣彈,也就罷了。
戴了防毒面具和濕毛巾,并不影響什么。
但,如果鬼子使用了毒氣彈,那防毒面具和濕毛巾就有大用了。
片刻后,團座又重新將注意力落到了張不凡身上。
問道:“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有戰士回答道:“好像叫始祖還是什么……”
“始祖?”團座重復了一句,而后,又道,“咦,我們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多女戰士?”
“她們都是和那個始祖一起跑來的逃兵。”戰士回答。
“女逃兵?讓她們以后負責傷員吧。”團座道。
“是!”
……
夜,漸深沉。
絡腮胡子翻了個身子,隨便找了個地方撒了泡尿。
老兵油子笑道:“喲,白天被踩了那么久,還能尿呢!”
絡腮胡子道:“就是不能尿,也沒事……反正,它早就嘗過該嘗的滋味了。”
“該嘗的滋味?”老兵油子疑惑道。
“女人吶!”絡腮胡子嘿嘿笑道,“你該不會還沒嘗過吧?”
老兵油子遞出一根香煙,猶豫著道:“這……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絡腮胡子不急不緩的點燃香煙,用力抽了一口。
這才回味著道:“當你瞅著的時候,腦瓜子就迷糊了。”
“一把抓上,手里香噴噴……水潺潺的軟乎……”
“這人呢,就憋不住的哆嗦……”
老兵油子聽后,用力吸了口煙。
而后,咽了口口水,道:“真好,下輩子,好好嘗嘗這滋味。”
這時,涼冰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淡淡道:“你們說要嘗什么滋味?”
老兵油子和絡腮胡子只覺得雙腿發軟,連連搖頭,道:“不嘗,不嘗!”
……
翌日,烈陽高照。
在隊長們的布置下,所有戰士全都隱蔽在了四行倉庫的角落。
最后,更打開了倉庫大門。
外面炙熱的空氣,倒灌而入,使得所有人燥熱難耐。
一滴滴滾燙的汗珠,不斷從他們的額頭上滴落了下來。
“踏踏!”
這時,一大群鬼子手持武器,快步跑了過來。
隨著領頭的鬼子大手一揮,眾鬼子齊齊朝四行倉庫魚貫而入。
“咚!”
當所有鬼子進入倉庫的時候,堅固的大門驟然關閉。
“砰!”
“砰!”
眾隱藏在角落的戰士,快速開槍,子彈如火蛇噴發。
硝煙彌漫,血花四濺,十分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