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被比了下去。
“老了啊!”
邱成文不由得發出這種感慨,時代對老人真的很不友好。
現在他早已沒有年輕時的斗志,沒有那種一心做研究的精力,也沒有年輕時迸發的靈感。
未來,他只能為教育奔走了。
……
趙奕和邱成文待在一起感覺很不舒服,大概是有著年齡的代溝,前世他才活到了三十歲,溝通交流上就有點兒郁悶。
還有,就是感覺。
在和錢智金、周立、戴天慶等人說話的時候,趙奕的感覺是雙方進行平等交流,說話也是隨隨便便的,感覺上就非常的輕松。
邱成文不同。
或許是邱成文所取得的成就,或許是邱成文的年齡和閱歷,和邱成文在一起,趙奕真感覺好像成了小輩兒。
所以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
趙奕對邱成文沒有什么特別的看法,他覺得邱成文或許真的沒有私心,就只是希望他能加入數學科學中心,也希望他不要在年輕的時候浪費時間。
等等。
但是,沒有人對自己比自己更了解,不管是在水木大學也好,是在燕華大學也好,或者是其他什么學校,對他來說都沒什么區別。
現在在燕華大學很不錯,他掛名在理學院擔任數學教授,在生物醫學研究所有自己的實驗室,還兼任智能與自動化實驗室的特聘研究員。
當然。
生物科學的學生才是主業。
他已經適應了燕華大學,認識了各個學院的好多教授、老師,也認識了好多新同學。
這個環境還是很不舒服的。
他完全沒有理由去水木大學,更不用說是去數學科學中心,專心的去做研究或擔任教師了。
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趙奕很確定自己不可能一心投入數學了,哪怕扣上給國家做貢獻的大帽子,他在其他領域也一樣能做貢獻,甚至來說,潛力比數學要高的多。
現在能數學方面取得成就,也只是因為數學適合宅男做研究而已,其他科目都不可能像是數學一樣,悶在房間里就能完成一項重大研究。
這就是區別。
像是在生物醫學研究領域,好多的機制研究對他來說就是復雜一些的證明題,通過聯絡率就能直接得出結果。
一個證明題,一個研究。
趙奕沒有涉及到其他領域,但他認為自己在化學領域,只要投入進去進行研究,也一樣能取得重大的成就。
化學呀!
把元素周期表都背下來以后,還有什么能難住他的嗎?
雖然趙奕沒有同意去數學科學中心,但他還是把邱成文的建議記住了,就是利用計算機建立一個三維震顫都波形圖的三維圖像,最少要涵蓋前一千萬個素數解,甚至是過億甚至更多的素數解。
這個工作確實很有意義。
趙奕沒有去生物醫學研究所,而是直接回到了宿舍里,就是學校安排的四人宿舍,他和室友們打了個招呼,打開了電腦上的編程軟件就開始工作。
他是打代碼。
想要建立三維震顫波形圖的三維圖像,就必須對波形圖有足夠多的了解,知道怎么求兩組素數解的算法,還只是其中之一,因為波形圖有幾個變量,所謂‘三維的前綴’,還是定義變量的前提下。
所有變量都不做定義,三維就變成了四維,就讓人難以理解了。
趙奕直接花費了一個科研幣,為了防止被打擾,還花費了一個學習幣。
他開始打核心代碼。
因為對三維震顫波形圖有足夠多的了解,花費一個科研必進入因果思維模式后,張毅很清楚該怎么樣去設計算法,在通過不斷使用《聯絡率》、《因果律》,他的手指一直在鍵盤上敲來敲去,中途似乎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圍了三個人。
范雷。
李仁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