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
風濕性關節炎項目已經有進展了。
趙奕制定的是常規方向,也就是研究溶血性鏈球菌感染與風濕性關節炎的關系。
醫學界對于風濕性關節炎并沒有確定的機制,也就是不知道風濕性關節炎究竟怎么引發的,依靠大量的病人數據,就能找到溶血性鏈球菌感染的共性,直白來說就是,好多風濕性關節炎患者曾經都有過溶血性鏈球菌感染的病史,或者身體里存在溶血性鏈球菌的抗體。
趙奕實驗室最初的研究就是從溶血性鏈球菌感染開始,尋找溶血性鏈球菌引發的不同病變之間的共性關系。
利用小白鼠做實驗以后,他們在血液上找出了共性。
任何體外的因素都會造成對血液的侵襲,但究竟學業發生了什么改變,就是接下來的研究方向。
這個的年前已經制定好了。
趙奕到了實驗室以后,感受到了整個研究所的熱情,但絕不是因為實驗室的項目,而是因為他最新有關找出新粒子的研究。
“趙奕,厲害呀!跑一趟瑞士,就拿了個大研究回來。”
“從現在開始,我們應該叫你物理學家了吧?”
“國內都沒有比你在物理學上成果更高的人了。”
這也正常。
國內的數學、物理,理論的研究都相對弱勢,大概也是因為制度、政策、體制的原因,短時間沒有研究成果的純數學家、物理學家,想有個安心的研究環境非常困難,能耐心做研究的并不多。
純數學家和理論物理學家,數量還是非常少的,多數有天賦的人都轉到了其他研究。
比如,做應用數學的研究。
比如,做一個實驗物理學家,或者朝著核能研究方向發展。
等等。
不管怎么說,趙奕跑一趟瑞士就能有個準諾貝爾級的成果,聽起來都是相當驚人的。
生物醫學研究所的人就只能驚嘆了。
有些人再次產生‘趙奕做醫學研究就是浪費人才’的想法。
趙奕頂著各種贊嘆來到了實驗室,看到熱情的艾立新、張薇以及劉成杰,趕緊揮手打斷他們即將開始的‘歌頌’,“我來是看看研究怎么樣,年后到現在都做了什么?”
艾立新帶笑的回報起了工作。
在沒有趙奕的情況下,他們就是常規的準備實驗,做一些擬定好的研究。
之前制定的是研究溶血性鏈球菌感染讓血液發生的改變,最終的目的就是研究血液的改變和風濕性關節炎的關系。
艾立新說起了最新的成果,“我們已經發現了抗體,并且做了提取。”
他拿出了一個玻璃器皿,里面裝著不知名液體,“這其中就含有抗體,我們做了分離、提取,分離了大部分的血紅細胞、白細胞等。”
“能肯定的是,里面包含各種抗體,或者很微小的淋巴細胞,通過染色實驗……”
艾立新耐心的解釋起來。
他的意思就是說給血液做了分離工作,把大部分已知的、占據多數的細胞分離出去,但因為抗體太小了,數量也相對較少,尤其是特定菌類的抗體,想要單純分離出來是不可能的。
趙奕聽著點點頭。
這個工作聽起來很普通,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意義,但基礎的工作才是研究的根本。
他接過艾立新手里的玻璃器皿,利用《相關率》找尋和風濕性關節炎的關系。
【使用《相關率》需要消耗四十七點精力,是否使用?】
“……”
雖然眼前的檢驗意義非常重大,但趙奕還是不太適應,提出一個問題就消耗如此多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