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也不看這些弟子們一眼,抬腿就往陣法中闖了過去。
之前那名留著山羊胡子的修士一邊咳著血,一邊惡狠狠的說道:“沒用的!若是沒有師門長老打開陣法,縱然你再厲害也闖不進我逍遙門的山門!”
“我逍遙門的守山大陣,乃是上古時期十幾位先祖聯手布下。縱然你是絕頂大能也攻不進來!”
一群逍遙門的弟子叫嚷道。
葉塵看了他們一眼,“哦,是嗎?”
說話之間,他抬腿就走進了面前的陣法當中。
那陣法如同一層肥皂泡般,竟然沒有給到他絲毫的阻攔。
什么逍遙門先祖,論陣道造詣,與此時的葉塵比起來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一群逍遙門的看門弟子目瞪口呆的看著葉塵與黑皇走了進去,黑皇邁進山門之前,還有些嘚瑟的看了看他們。
“快,快去稟報門內長老,有人擅闖山門!”
山羊胡子口中吐著血,掙扎著爬了起來。
“呀!!!”
幾個女弟子驚叫起來,原來此時大家的衣服都化成了碎片,山羊胡子一站起來,頓時那玩意就晃晃悠悠的格外明顯。
山羊胡子臉色一紅,連忙取出一件道袍先罩上。
他跑到山下的一座小道觀中,以秘術通知了山門之內的長老。
有人闖山,這是大事!
逍遙門的山門之前,周皇落魄的走到鎖龍柱下,看著正在受刑的女兒,老淚縱橫。
“長信,是父皇無能。”
他悲痛欲絕的說道。
作為一名父親,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承受九九八十一天天火焚體之刑,然后慘死。可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咬著牙忍下去。
這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長信公主此時正在被天火焚體,每天這種刑罰她都要承受十次。每次一個時辰。
之所以要留下兩個時辰讓她休息,并不是因為逍遙門善良,給她休息的時間。而是怕她中途死掉,撐不下去。
甚至在中間兩個時辰,還會有逍遙門的弟子前來,給長信公主喂食丹藥,幫她療傷。
這種折磨,若是一般人早就自絕了。
可是逍遙門的人威脅她,若是她敢自絕性命,那么整個周國都要為她陪葬。
殺人誅心,莫過于此。
長信公主的身體承受天火的刑罰,痛苦無比。
可是看到自己的父皇如此悲痛欲絕,她咬著牙不讓自己痛苦的表情表露出來。
“父皇,這是兒臣的錯。都怪我為周國引來的禍端,長信死有余辜。你就不要再為我而煩惱了,要想辦法平息逍遙門的怒火。讓周國黎民百姓不再遭殃啊!”
周皇點了點頭,“我會的。這是我身為周國之皇的責任所在!”
身后的逍遙門弟子聽到這番話,發出了奚落的聲音。
“周神宇,你身為周國皇帝,這次事情你有逃不脫的責任。現在你自身都難保,還想著保護周國的百姓?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