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蝎山門主嗎,什么風把你吹過來了,真是稀客啊。”陳野坐在座位上,看著那趴在地上的蝎山,挖苦道。
陳野又看了看那坐在陳誠旁邊的宇文拓,心中驚訝著:“不愧是斗宗強者啊,這蝎山雖然沒本事,可這叫做宇文拓的,卻能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就將他抓回來了,厲害啊。”
蝎山撐著地面,他就坐在營帳中間的地面上,向著旁邊看了看。
坐在陳野右邊的,都是陳家的幾名斗王,他都認識。而左邊的三人,都是陌生人。而抓住他的那名金甲將軍,只是第三個位置,在他前面的,是一個白袍少年。
“不對,這少年頭上長角,不像是人類,極有可能是一個化形魔獸。七階魔獸?”
而坐在第一位的,是一名黑衣白發青年,平穩的坐在座位上,顯得特別平靜。蝎山看不出陳誠的修為。可他在陳誠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他體內的毒斗氣都會受到限制。這種壓迫感,與陳野給他的感覺一樣。
“此人是誰?一名斗宗強者,一頭七階魔獸,都坐在他的后面。他就是那個金甲將軍口中的公子了吧?”蝎山心中想到。
而后,蝎山聽到陳野的話,他對著陳野,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嘿嘿,陳老家主,好巧啊。”
有著至少兩名斗宗在此,蝎山一點也不敢放肆。
“誠兒,這人就是萬蝎門的宗主,既然人是你抓的,就由你來處置吧。”陳野一點沒有與蝎山廢話的打算,這樣的人,落在手上,肯定是要打死的,決不能放虎歸山。
“好,爺爺,他剛好對我還有點用處。”陳誠微笑著說道。
蝎山聽到陳誠的話,面色大驚。這么一個神秘的公子,稱呼陳野為“爺爺”,這對于蝎山來說,真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他這么一個敵方勢力斗皇強者落在陳家的手中,肯定是沒有機會回去的。對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除掉他這個大敵。
“陳野被蝎老所傷,此時他的狀態很差,拼了。”
蝎山面色發狠,然后他猛然從地上爬了起來,集聚身體中最后的斗氣,跳起來對著陳野攻去。他這是抱著臨時也要拖一個下水的打算。
可蝎山的身體才剛剛離地,卻感覺在他的右邊,傳來一股吸力,他的斗氣瞬間失控,他的身體也被人吸住,向著右邊飛去。
“不。”
蝎山突然感覺到,他的斗氣迅速流失,只是短短幾十秒,他便被陳誠吸干的斗氣。身體癱軟的趴在地上。
吸收完蝎山的能量,陳誠立即感覺身體一陣充盈感。
“這么一個七星斗皇的斗氣,還是一個最適合我的毒系的,等我將這股能量煉化了,應該可以試著沖擊斗宗境界了。”陳誠內心滿意的想道。
眾人看到陳誠的這種手段,皆是一驚。
“誠兒,你這是?”陳野疑惑的問道。
“我的體質比較特殊,對任何能量都有著極強的兼容性,可以吸收別人的斗氣為我所用。其實,和厄毒之源也差不多,厄毒之源只能吸收毒物,而我這體質,則是可以吸收任何能量。”陳誠微笑著,依然以體質做說辭。
陳野仍是面露疑惑,有些不相信陳誠的話。
“這到底是什么體質,還能這樣吸收他人能量?可是,我記得,誠兒在第一次覺醒厄難毒體的時候,那是誠兒并沒有厄難毒體,卻仍然可以吸收池中的厄毒。似乎,也只能用特殊體質來解釋了。”陳野內心想道。
“哈哈,陳野大哥,少主有著這樣的體質,那是好事,你還有什么好質疑的。”這時,陳眠大笑著說道。
聽了陳眠的話,陳野臉上的疑慮才消失。他笑著說道:“對,對,是好事。”
在怎么樣,陳誠也是陳家的人,陳誠越強大,本來就該越高興。
宇文拓上前,收了蝎山的納戒,然后一掌打向蝎山,要了他的命。補刀是好習慣,陳誠可不希望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