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家閨秀小家碧玉本是出來游玩,卻不曾想到能夠一睹四皇子風姿。
那站在煙波樓上的少年,白衣黑發不自藻飾仍張揚著孤清矜貴。
一時間少女們芳心萌動,目不轉睛。
“不看。”陸秋搖了搖頭。
“為何?”汪僖愣住,言辭逐漸犀利:“你怕了?”
“拿紙和筆。”陸秋伸出手,微微瞇了下的眼眸變得細長,盛氣逼人。
很快便有侍衛送來他要的東西,陸秋提筆開始龍飛鳳舞。
“是要現場作詩?”汪僖冷笑,陰陽怪調的道:“四皇子果真如傳聞中……自信啊。”
汪僖的話,讓圍觀密集的人們再度嘩然。
現場作詩,難度可想而知。
不料恍若短暫一瞬,就見樓上的四皇子停筆。
“好了。”陸秋沒說話,寫完后隨手將筆丟在一旁。
“我來念。”蘇蟬衣主動上前接過宮廷御用的白鹿紙,看著瑰異蒼潤的字體眼前一亮。
哥哥的字,比以前只好不差。
聽到要念四皇子剛作的詩,煙波樓周圍的人逐漸安靜,翹首以盼。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蘇蟬衣桃色唇瓣輕啟,目露驚詫。
站在輕舟上的汪僖臉上笑容逐漸凝固,這詩寫景命意俱妙,絕處怨體反言,與諸作異。
“怪不得不看汪僖的詩,四皇子這首堪稱絕唱。”有人站在岸邊贊嘆。
“哇!”汪僖胸悶氣短,卷軸掉落水中。
“哼,區區一屆文狀元還敢來找哥哥比試?”蘇蟬衣能夠體會到這首詩的絕妙,嬌蠻驚喜。
本擔心哥哥會在小城消沉,不曾想回歸給了她一個驚喜。
“我這首詩叫泊秦淮,與你的比如何?”陸秋慢條斯理的問道。
汪僖顫抖的手指著煙波樓的陸秋,張口無言。
比他的如何?
盡管不愿承認,但陸秋的詩與他的比完全是云泥之別。
“送你一句話。”陸秋道。
“什么?”汪僖深呼吸。
“花花世界迷人眼,沒有實力別賽臉。”陸秋雙手放在身后。
跟來自華夏的炎黃子孫比起來,五千年的底蘊能夠肆意欺辱這個世界所有的文人。
撲通!
意氣風發的文狀元,哪里能夠忍受周圍投射來的鄙夷蜚語。加上陸秋的嘲諷,急火攻心的汪僖眼前發黑昏了過去,直挺挺的栽入水中。
結伴而來的人趕緊跳入水中,文狀元若淹死,他們可是要跟著倒霉的!
本來相信文狀元的圍觀者皆是面面相覷,四皇子難道要重新制霸整個帝都。
當年文斗逼瘋了一個文狀元,今日文斗竟又氣暈了新的文狀元汪僖。
四皇子恐怖如斯,亦如當年!
“叮咚!”
“下一個簽到地點刷新成功,萬古劍宗!”
陸秋的腦海里突然傳來了系統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