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轉過身去。”楊暮歌小手緊緊抓著身上的衣衫。
“該看的都看過了,不該看的也都看過了,那么害羞做什么?”陸秋嘴上這么說著,但身子還是轉了過去。
“你……”楊暮歌無奈,好在陸秋還是把身子轉過去了,她趕緊趁著現在把衣服重新穿好,但臉上的熱氣和嬌紅仍然是沒有散去。
嘎吱!
房門的聲音打開。
“我先走了。”楊暮歌的聲音由近至遠的傳來。
當陸秋回過身的時候,房間里面只剩下了佳人留下來的香味。
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微抿一口,對著門外的方向說道:“看夠了嗎?”
“陸公子真是坐懷不亂哦。”
駱凌被發現,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反正以陸秋的實力,如果沒有發現她躲在門外偷看才是奇了怪呢。
“那是自然。”陸秋把茶杯放下。
好在駱凌沒有看見最精彩的地方,當她來的時候,陸秋早已經把衣服撿起來披在了楊暮歌的身上。
“楊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駱凌在另一邊的椅子坐了下來,冷笑著說道。
對這等美人計的方式,駱凌很是不屑。
本來覺得楊家還蠻凄慘的,但是看到今晚楊暮歌進入陸秋的房間后,便知曉了楊暮歌以及楊家的想法。
陸秋看著駱凌的表情,就知道駱凌在想什么,但他沒有解釋。
楊震山的確有撮合陸秋和楊暮歌的意思,但也只是局限于宴會上,讓陸秋和楊暮歌坐在一起,安排楊暮歌在旁邊侍奉。
希望能讓年輕人有個相處的過程,最好是能夠感受到楊暮歌身為女性獨有的溫柔體貼。
對大部分男人來說,女性的溫柔是最為致命的。
楊暮歌今晚前來,則是被仇恨蒙蔽了理智,沖昏了頭腦。
為了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復仇計劃,楊暮歌把目標放在了陸秋的身上,希望能獻出她如今最寶貴的東西,就是那具未經人事的身體。
一切都跟楊家毫無關系。
不過陸秋沒有去解釋,他斜睨著駱凌:“這么晚不睡覺,在外面偷看什么?難道堂堂鳳池國的第一天才少女,還有這般癖好?”
“我只是擔心你掉入了楊家的圈套。”駱凌低下頭,又抬起頭,沖著自己的身前比劃了一圈:“楊暮歌比我大。”
“這就是得天獨厚,沒辦法。”陸秋搖搖頭。
有些人天生有的,那也就有了。
有些人天生沒有,那就很難有了。
所謂的木瓜之類,大抵只是心理安慰。
否則的話,世界上哪里來的那么多平板。
“那你喜歡什么樣子的?”駱凌的俏臉,泛起了淡淡的紅暈:“要不要看看我的。”
“噗嗤——”
剛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的陸秋直接噴了出來。
好家伙,走了一個楊暮歌,又來了一個駱凌。
看著駱凌嬌羞又不服輸的樣子,陸秋差點想要拍拍桌子咆哮。
老子再有定力,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