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冰玉臉受襲,慌亂之中一手肘擊打在沈歡的肚子上,沈歡的笑聲戛然而止。
“這也是你冒犯我的代價,怎么,還想親嗎?”
“想,只要你過來,我就敢親!”
“你想得美!”蕭如冰很是氣憤的丟下一句話,紅著臉回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蕭如冰如秋水一般的雙眸看著屋中不停扭捏著身子的沈歡怔怔的出神。
被沈歡偷襲,此刻的她內心并沒有表現得如反應出來的那般生氣,相反在她心中有反而是陣陣的甜蜜。
沒錯,此刻的蕭如冰雙臉發紅,熱得讓她都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發饒的感覺。
這可是那死小賊第一次主動親吻自己,雖然她明白這只是沈歡無意識的惡作劇,想報復自己,但她還是下意識的認為沈歡對自己有了深深的好感。
如果沒有好感的話,那小賊絕對不會做出這等輕佻的舉動,不然也沒有見他去親吻諸如追殺他的東廠之人。
去,去,去,自己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怎么和東廠那些丑惡的人相提并論了。
哎!蕭如冰摸了摸自己的擊打沈歡的手肘,又開始擔心起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把沈歡給打壞了。
哼,就該給那個登徒子一點教訓,居然敢把自己的初吻奪了去。
若是以后小賊再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自己又該怎么辦呢?
蕭如冰患得患失的想得很多,很亂,許久之后實在是太困了才掛著一臉笑意沉沉的睡去。
而屋中沈歡卻害怕蕭如冰沒有睡著不敢再動分毫,只在屋梁上吊了一夜,中途倒也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夜里,在汀泗橋等待消息的楚定王世子封浦在接到侍衛的稟報后大驚。
“什么,尤春死在了路邊酒肆?”
侍衛點頭道,“不錯,就連魯豹大哥也沒有半點消息,小人估計他只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魯豹不是王府第一高手嗎,他也會失手?”封浦冷著臉難以置信反問道。
另一個侍衛道,“小人也覺得事有蹊蹺,按說以魯豹大哥的身手即使不敵蕭如冰,但要想從她手下逃走應該問題不大,可他為什么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呢?”
封浦沉吟了片刻,“嗯,不錯,魯豹做事向來極為謹慎,不管他追得再遠他一般都會留下消息的,這次......”
想到此,饒是在武昌府無法無天的封浦也不禁臉色大變,惶急道:
“不好,事情有變,魯豹肯定是被蕭如冰那女人給殺了,不行,本世子得趕緊離開。”
一想到蕭如冰的武藝如此高絕,連自己身邊兩個得力干將都一死一失蹤,封浦再看看自己身邊的幾個侍衛,不禁嚇得面如土色。
要是現在蕭如冰知道自己在算計于她,一氣之下前來復仇,自己如何有命在,同時再想到蕭如冰如果憑借手中強大的青龍衛向封景珹施壓,只怕封景珹也不會過分的包庇自己。
想到此,他心里不禁暗罵幾句魯豹尤春該死,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拿下。
嗯,看來自己只能逃回楚定王府,看能不能憑借這父王的能量躲過這個兇神惡煞的女人。
“走,保護本世子回武昌!”
幾個侍衛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應了一聲,護著封浦連夜從汀泗橋出發往武昌城倉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