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太不上道了,老子一步讓了二十文,這個女人倒好,只漲了五文錢。
沈歡牙齒一咬,“六十文!”
“四十文!”
“五十五文!”
寧淺語咯咯一笑,“四十一文!”
“你......”
最后兩人好說歹說,最終把報紙的價格定在了五十文錢的價格上。
其實,在目前的大燕朝三五文錢就能買上一個包子,五十文錢對于一張紙來說已經算是天價了。
可這報紙卻不是一般的紙,而是文化、是知識,知識是無價的呀。
這點從后世高初中補一學期的課動輒幾千上萬比起來,又顯得極其合理。
不過還有一句話沈歡沒有說,那就是買報的人或許開始還在驚異詩詞的絕美,但后來猴子的故事才是真正吸引人的存在。
那時,報紙的銷量絕對會翻上好幾番,雖然一份報紙只有五十文錢,但一天的收入還是相當驚人的。
談妥了價格,沈歡再和寧淺語討論了一下印刷和報紙的販賣的問題,這才起身離開了翠微軒。
經過一夜的醞釀。
待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昨夜莫愁湖詩會的現場被人還原了出來。
一個短發男子和蒙面女子聯袂而來,砸了詩會,然后飄然而去,詩會上留下了數百個因吐血倒地的文人才子和人們驚掉的無數下巴,現場一片狼藉。
據目擊者透露,好像有一個詩會的評委也不知道是開心呢,還是受了某種刺激,他狀若瘋狂的幾把撕爛了參會才子的詩稿,然后大笑三聲狂奔而去。
又有好事者透露,那個男子就是以前裸奔京城的沈歡,蒙面女子正是棲鳳樓炙手可熱的流行天后柳嫣兒,而她所唱的那些歌曲和千手觀音則是沈歡為了柳嫣兒能盡早脫離苦海而量身打造的。
對于這種幾首詩詞便砸了大燕朝最頂級的詩會,讓幾百人吐血倒地,多數人當然是不會輕易去相信。
但是等到‘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和‘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這幾句詩詞拿出來的時候,人們又不得不信,因為這幾首詩詞確實有砸爛任何詩會的力量。
經過進一步的深挖,沈歡在武昌黃鶴樓和紹興城的壯舉也給挖了出來。
這沈歡還是人嗎?
不,肯定不是,而是一個人千年難出的絕世妖孽!
一時間,沈歡的大名如同春雷一般炸響在京城的每個角落,人們奔走相告,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沈歡的名字都能從你耳前呼嘯而進。
好吧,這應該叫如雷貫耳!
不過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歡一下子真的出名了,說是名動京城也不為過,而且還是在疊加裸奔狂魔的那個雅號而出的名。
這下子,京城的文人才子的臉面放不下了。
什么?那個裸身狂魔居然有如此驚天的才華?
為什么這種殿堂級的詩詞會出現在一個斯文掃地的卑鄙之人手中?
你這種詩詞都出來了,那我們還好意思自己是才子,還好意思說自己能作詩?
懷中羨慕嫉妒恨的心情,人們又把目光聚向了國子監。
雖然張銘超和孔勤學只是國子監里一個平常的存在,但畢竟昨夜的所有事情都是因為他們而起,再結合沈歡被國子監除名一事。
唉,打臉啊,狠狠的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