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語狠狠的白了沈歡一眼,“前天,前天是怎么一回事兒?”
沈歡呵呵一笑,把前日在茶社遇到蕭翰墨的事情略略的講了一遍。
“啊!”
這下輪到寧淺語目瞪口呆了,過了半響她才反應過來。
“歡,你是說父親并不是很反對我們的事情?”
“不是這樣是什么?哼,他既然敢坑我,那我只好找他女兒報仇了!”沈歡賊賊的一笑,抱起寧淺語便要往床上跑。
寧淺語剛剛經歷那么大一場心理的地震,哪里還有心情做這些,她狠狠的擰了一下沈歡腰間,氣道:
“歡,現在可是大白天,奴家可沒臉去同你鬼混!”
“嫂嫂,難道昨天下午不是白天嗎?”
寧淺語聞言大羞。
“昨天,昨天不是剛經過那事,沒有起床嘛!”
“現在我們重新上床也是一樣啊,呵呵!”
寧淺語哭笑不得,嬌嗔道:
“去去去,真是一個色胚子,也不看看自己滿臉血污的,居然還想著這些事情,快,放我下來,奴家給你清洗一下傷口!”
對呀,自己還是傷員呢,怎么能去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沈歡訕訕一笑,放下了寧淺語,任由她對著自己的傷口忙碌開來。
下午,沈歡走出翠微軒小院的候,已經是下午三時。
七月中旬過后,京城的天氣似乎已經在頭幾天達到了最熱的頂點,讓今天的太陽顯得有些羸弱,偶爾也有一片片的烏云從東邊壓了過來,使得京城大街小巷的青磚碧瓦如同被鍍上了一層老舊的昏黃。
這是要下雨了嗎?
沈歡領了領身上的襯衫,沾滿血跡的襯衫已經被寧淺語重新清洗了一遍,上面殘留的那幾絲淡淡的皂角清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如水般溫婉的女人。
對這樣一個女人做出承諾他并不后悔,甚至還有些開心,他也沒有把寧永鶴打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清楚作為一個父親而言,自己這頓打挨得理所當然,他唯一感到有些心煩的是現在自己又多了一個女人。
按照沈歡一個月前的想法,自己這輩子女人真的不需要太多,他也不會像其他男人一樣無休止的去收割女人,女人,是拿來愛的,拿來心疼的,而不是去向世人證明自己有多么牛逼。
在他的設想里,自己的女人最多不外乎在蕭如冰或者上官若雪中選一個,然后再加上柳嫣兒,再或者蕭如冰和上官若雪都要,再加上柳嫣兒,這樣便是一個非常滿意的結果。
可是這只是他以前的想法,沒想到現在倒好,蕭如冰和柳嫣兒他連碰都沒有碰,卻被寧淺語給生生的插隊了進來,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恰恰就是家里那個又愛又恨的小妖精。
小妖精要天不怕地不怕的亂來,他沈歡除了苦笑還能有什么辦法。
基于小妖精的那種想法,沈歡覺得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了,不能再貿然的對其他女人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好感來,然后又被小妖精給弄回家里來。
可是這種事情自己能控制,他卻不能控制別的女人啊,要是以后小妖精又再次胡來怎么辦?
沈歡覺得自己該與小妖精仔細的談談。
懷著這樣那樣胡亂的想法,沈歡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