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他的仇人不多,最多不過是宋明祥、魯天德、張文燁、余治、封永浩......。
額,好像有點多!
可依來人的動作來看都不像。
思考只是電光火石之間一閃而過,不管是不是仇人,他都不想自己被人踢中。
暗自冷笑了一聲,沈歡抬起右手,大力的一格,蕩開了騎士的右腿。
騎士左腿再至,沈歡左臂再度揮出。
沈歡力量非常大,騎士身形受挫跌落地上,隨之騎士一個鯉魚打挺再度站了起來,而沈歡則被踢退了一步。
這已經是很不錯的一個結果了,沈歡在地上,位置吃虧了一些,否則他也不至于要退上這么一步。
這點還得益于他平日的鍛煉,特別是對于那本心法的練習,雖然他不清楚心法有什么用處,但是自從心法了愈加熟練,他感覺自己力量和速度都有了明顯的進步。
而最令他吃驚的是,他自從破了女色,同上官若雪廝混以來,他感覺自己仿佛突破了某種瓶頸一般,力氣大得讓他自己都有些吃驚,只不過這種立竿見影的效果在后來幾次廝混中變得越來越弱了。
對此,來自后世的沈歡甚至有些惡趣味的猜測,父親沈天逸所給自己的心法是不是某種采陰補陽的某某心經,可以通過男女之事達到修煉心法的目的。
只不過,他又感覺自己所練的心法沒有這么陰損,上官若雪和寧淺語也沒有受到半點傷害,相反,兩個女人卻是仿佛受到自己的滋潤一般,越發的美艷起來。
當然,這所有的都只是沈歡一個人無聊的猜測而已,他身邊沒有會武藝的高手,他無從問起,只好把這種猜測給悶在心里。
偷襲并沒有終止,其實起身之后再度揮拳向沈歡沖來。
沈歡面色一冷,抽出腰間的繡春刀,行云流水的就是一刀。
騎士大驚,慌忙止住身形,急聲道:
“小弟,住手!”
大燕朝能叫自己小弟的人不多,只有家中的哥哥沈海才這么叫。
沈歡一驚,急忙硬生生的止住了出手的長刀。
“大,大哥,怎么是你?”
眼前騎士約莫二十四五歲,身材紙筆沈歡稍矮,但長得非常的健壯,此時被沈歡叫了出來,他那稍顯黝黑了面孔才露出了幾絲尷尬的笑意。
接著,嘿嘿的干笑了兩聲。
“小弟,不錯嘛,居然能接下哥哥我這兩腳,卻還面不改色,當初爹娘給我寫信提起你的種種,我還不信呢,沒想到你現在居然如此的厲害了,佩服,佩服!”
說出這句話時,大哥沈海是認真了的。
不說他以前在家里沒日沒夜的練武,就說去到邊軍之中,他可是以一個小兵入伍混到總旗的,在邊軍想要出人頭地,若是沒有關系,那絕對是不可想象,沈海也因此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多少鮮血和汗水。
因此,他自認為自己的武藝已經不弱了,沒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完全不落下風。
雖然他出腳的時候抱有試探嬉鬧的成分,但自己弟弟的力量和速度他怎么會感覺不到,否則他也不可能這般驚異了。
“哪里,哪里,大哥過獎了!”
沈歡呵呵一笑,開心道,“大哥,你怎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