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暗自一愣。
嗯,這人獨自一人見自己,應該沒有性命之憂,應該也不會有拼殺吧。
“沈歡,你坐吧!”
氣質男子放下手中的書冊,審視了沈歡好一陣子,這才指了指書桌前面的椅子道。
沈歡收刀入鞘,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位公子,請問在下的父親在哪兒?”
氣質男子面色依然看不出一絲喜色。
“你父親不在這兒!”
“他在哪兒?”
“他在當值呀,不過現在應該是回家了吧!”
沈歡聞言再是一愣。
“那你們為何有我父親的玉佩?”
氣質男子如同石佛一般,臉色從來沒有變,依然沉著個老臉。
“玉佩是你父親在翰林院當值時,我的人不小心碰了他一下,然后玉佩就到了我手里。”
原來如此,能進翰林院的人應該是有身份的人吧,現在連這個男人手下的人都能進翰林院,那這個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沈歡心思飛速急轉,一下子便大致猜出了這人是什么身份。
這人應該不是象魯天德那種阿貓阿狗的人,應該是某個王孫貴族或者重臣家的公子。
沒有簡單粗暴的喊打喊殺,沈歡排除了五皇子封永浩,更排除了對他恨意滔天的張文燁。
這人會是大燕的另外兩個皇子之一嗎?
沈歡帶著疑問,問了出來。
“請問公子,你費盡心思把我找來干什么?”
氣質男子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隨后又放下了茶杯。
“不為什么,我只想和你談談!”
“公子要談什么?”沈歡有些好奇起來。
“我是當今太子封永嗣!”氣質男子直截了的當表明了身份。
“啊!”
沈歡雖然猜到一些,但封永嗣這樣偷偷摸摸的找自己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否則他大可在白天正大光明的來中書科或者直接到沈家來。
懷著這樣想法,沈歡故作惶恐的站起來,就打算大禮參拜。
封永嗣抬手一招。
“沈歡,你坐吧,別裝模作樣的了!”
“沒有,下官見太子您,見見禮是理所當然。”
封永嗣搖了搖頭。
“沈歡,本宮調查過你,你并不是一個喜歡規矩的人,你第一次上應天府以及見本宮父皇都不想跪,那你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呢!”
“你調查我?”
“不錯,不只是這些,你所有的事情本宮都清楚!”
“為什么?”
一個太子要調查自己非常容易,但是這樣做有什么目的呢?
難道是關于封無憂的事情?
沈歡一時間拿捏不穩。
“不要急!”
封永嗣并沒有直接回答沈歡的問題,而是再次飲了一口茶,才繼續又道,“對于這件事情,我們還得從五年前的一個故事說起!”
“請講!”沈歡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