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今天的嗅事,便走向了公交車那里,兩個人只能坐公交車,他們此行去的地方是醫院,第一天上班,兩個人都有點累,但是醫院還是必須要去的。
“姑姑,好點了么?”徐凡看著一件又六個病床的大病房里一個簡陋的床上,閉著眼靜靜的中年婦女,輕輕的問道。
只是回答的只是一片寂靜的空氣和噪雜的人群,在討論著自己病情的康復情況,這就是自己的姑姑,從生病道現在哦都一個月了,可是,卻還是沒辦法醒來,就那么一直一直的躺在病床上,因為沒錢,只能和別人一起寄到這個大病房里了。
“哎!什么時候會好。”徐凡輕輕嘆了一口氣,每天都來,每天都希望發生奇跡,但是每次都并沒有什么奇跡發生。
趙麗琴的眼角濕漉漉的,可是因為在徐凡面前,卻還是忍住并沒有哭。
呆了一會兒,兩人相視而笑,去往家里,他們幾乎每天都是這樣,起床,上班,去醫院,回家,起床,就這樣,每天都循環著這樣的事情,就這樣,他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可是生活卻并非就這么簡單。
破舊的房間里,三四個凳子合在一起,上面躺著一個爛醉如泥的中年人,中年人穿著破爛,嘴里不時地打著呼嚕。
“爸,爸!你怎么又喝醉了啊!”剛進門的趙麗琴就聞到了酒味,在看著躺在那里不斷的呼氣的父親,眼睛里再也忍不住,淚水滑落。
“姑父,”徐凡也是走過去,將其扶起來,然后想著扶到房間里去睡覺,可是睡醒的姑父,卻是朦朦朧朧的搓了一把臉,看著徐凡和趙麗琴,喃喃道:“燕···燕兒啊!把你媽留著的那二百塊錢,給爸拿來。”
是啊,這就是自己的姑父,也就是徐凡表姐的父親,可是他幾乎每天都是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嗜酒如命的人,徐小龍看著自己的姑夫,卻無力幫助,心里一痛,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這個家庭的主人,變得如此愛酒。喜歡用酒將自己麻醉。
眼里一滴滴的從趙麗琴的眼角滑落,她早已經泣不成聲,看著自己的父親自己有說一些什么呢,母親已經在醫院里一個月了,可是父親卻不聞不問,這也就罷了,還要錢。
“爸!那些錢全部拿去給媽看病了。”啜泣著的趙麗琴輕輕說道。
“什么病啊,我說過了,小病,小病,是不需要治的,浪費家里的錢,哼。”上官峰,眼睛迷離的罵了一通,然后不理會徐凡和趙麗琴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現在已經不醒人世,怎么回是小病呢,如果這都是小病,那天下應該沒有什么大病了吧!
呵呵呵!
趙麗琴似乎一下子衰老了幾歲一般,無力的坐在地上,眼神恍惚著,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以為一切都可以稍微的好好了,可是,命運卻總是如此,讓人不得不面對,這就是自己的家。
徐凡的淚,想出來,卻被他壓了回去,他,不能哭。
這個家里,如今能夠站出來的就只有自己了,那么自己就一定要努力,這個家,早已經在徐凡心里,當作了自己的家,從來都沒有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