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落罷,所有人都驚嘆莫名。
趙飛揚激動地說道:“臥槽,這歌有點兒吊哦,老徐。”
揚嘉賜也說道:“凡哥,你真打算把這首歌讓我們來唱,我覺得我有點兒拿捏不住,這首歌也太好聽了吧!”
徐凡說道:“我知道你們和我一樣喜歡音樂,這條路沒幾個人能幫你們走什么捷徑,一切都要靠自己努力,這首歌本就是給你們寫的。”
揚嘉賜激動壞了,他就差一把抱住徐凡啃上兩口了。
很想說些什么話表達自己內心的感謝,卻發現不知道說什么話。
感覺什么話都很難表達出他對徐凡的謝意。
其他幾個人都是這種樣子,憋到最后,幾人只能齊聲說道:“凡哥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學這首歌,不給您丟臉。”
徐凡擺了擺手,說道:“歌給你們了,能不能走下去,就靠你們自己。唱這首歌的時候,一定要把握好感情和感覺,一定要把你的嗓音和情感融合在一起,表達出那種輕快隨性,玩世不恭的態度。”
揚嘉賜等人聽著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
徐凡說著又覺得送佛送到西,便又開始唱了兩遍。
這一下子,眾人在節奏上基本上已經無礙,而主唱揚嘉賜也已經掌握了這首歌曲調和節拍,基本上問題不大。
重點在于,揚嘉賜本來就是個小富二代,身上錢本就很多。
身上的那種吊兒郎當的感覺完全是與生俱來的。
這首歌確實很符合幾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鐘一宣,敲了敲旁邊的墻,走過來憨憨的說道:“這首歌,簡直就是為你們量身定做的。”
鐘一宣還想說一句羨慕,但他沒說,他只是看著徐凡說道:“巨星過來也不喊我一聲。”
徐凡說:“要弄唱片,我就過來錄兩首歌。”
鐘一宣說他也是。
幾人隨意的聊了幾句,徐凡和趙飛揚便離開這里。
走之前,揚嘉賜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非要給徐凡,被徐凡婉拒了。
第一他現在不缺錢,第二他是有恩必報的人。
至少在當時自己來錄音棚錄歌的時候,自己身上的錢可不寬裕。
人家的那一套設備,錄了那么多曲子,也得好幾萬,甚至不止,可對方分文沒取。
也正因此,當時他才答應揚嘉賜,如果有機會送他們一首歌。
昨晚,比賽的時候揚嘉賜等人又協助他完成了一首《真的愛你》。
這份情誼他記在心里,又怎能什么支票。
況且雖然這首歌是他送給揚嘉賜等人去唱,但歌曲的署名權必然還是自己,這一點不能改變。
徐凡和趙飛揚離開了這里。
鐘一宣笑著說道:“我把剩下的幾首歌錄了。”
揚嘉賜拍了拍鐘一宣的肩膀說道:“一宣啊,你呢,就先別著急,我們先練會兒歌。”
然后揚嘉賜等人就激動的開始了學習演奏唱歌。
留下鐘一宣一個人做起了觀眾,偶爾鼓掌,偶爾夸贊。
就這樣,他錄歌這件事,便在眾人好聽的歌曲下漫漫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