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她又重復的說了一句“謝謝。”
也不知道,這兩個字是說給誰聽。
法蘭克搖了搖頭,自然看出些奇怪的東西,都是年輕人,雖然膚色不同,雖然國情不同,但有些感情他還是看得出來,興許,這就是所謂的.....
法蘭克想到的的是愛情,又搖了搖腦袋,覺得不妥。
便也不再多想,推著韓梓璐回了病房。
徐凡輕輕的將被子為陳圓圓拉了拉,然后看著已經入睡的陳圓圓小聲的說道:“這首歌,叫做《虹之間》,彩虹的虹,希望你我的明天能的見彩虹,以后,不要這么傻了。”
說完后,徐凡起身離開了病房,她準備給陳圓圓弄點吃的。
陳圓圓睜開了眼睛,倔強的眼神看著天花板。
嘴角弱弱的重復著“虹之間”三個字。
......
格蘭城,某一座豪華酒店里,一個小姑娘正不顧形象的在席卷著面前的美味佳肴。
一盤又一盤的各種美食下肚,小姑娘摸了摸肚皮,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連續嗯了幾聲之后,笑的更開心了,她即使是在吃飯,可后背還是背著一個雙肩包。
她笑著將一疊紙幣放在桌子上,走出了酒店。
離開前,她還看了一眼飯桌上的某一盤沒吃完的肉。
似乎是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嘴里念叨著:“下次再吃。”
小姑娘出了酒店,變戲法一般拿出一個墨鏡帶上,然后攔了一臺的士便揚長而去。
而與此同時,格蘭城某一家小賓館里,昆頓躺在破舊的床上轉來轉去,似是難受之極,臉色蒼白。
他痛苦的坐起身來,拿起眼前的塑料凳子,就使勁磕在了自己腦袋上。
咔嚓一聲,凳子直接碎了,腦袋上有血流出來。
但他視若無睹,又拿起杯子往自己的胳膊上砸了下去。
這是一種自殘式的傷害,他的眼神里,沒有絲毫光芒,就像是死物一般。
好在,就在這時候,賓館的門開了。
昆頓的眼神頓時放光,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眼前的人,著急的問道:“姓周的呢,他答應要給我的。”
來人就那么平靜的站著,沒有說話。
昆頓臉色蒼白,使勁的搖晃著那人的身體,怒喝問道:“回答我啊,我在問你,姓周的呢,他是個騙子。”
來人的眉頭皺了皺眉,揮了揮手,身后又涌進來幾個男人,直接將昆頓一把抓住扔在了床上,其中一人拿起一支針就插進了昆頓的身體里。
昆頓暴躁的身體,緩緩安靜下去。
那人將口罩去掉,竟是個女人,她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姓周的已經去背鍋了,你呢....”
說到這里,女子搖了搖頭,從身上取出一把槍。
她抬起,瞄準。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女人皺了皺眉,但看到電話號碼的時候,還是趕緊接通了。
“小姐,是...我知道了。”
女人說完幾句話之后,將槍收起來,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昆頓,搖了搖頭說道:“命挺大。”
說完后,她對著身旁的人說道:“把他送回去吧,回到他自己的世界。”
身邊人點了點頭,有兩人直接夾著昆頓,離開了賓館。
女子走到昆頓房間的窗戶邊上,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的車流聲清晰入耳,她似乎想起了自己開槍打斷周華平時的樣子,不知不覺眼角竟是有淚滑落。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她喃喃低語道:“都和你說過了,不能碰他,你非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