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第一首《我不敢愛了》極為傷感,很多失戀和正處于感情情緒的人超級喜歡,那么這首《廬州月》的受眾則多不勝數。
華夏風的歌曲,受眾本就極多,何況徐凡這首歌從詞匯到旋律都好到了極致。
徐凡直播的畫面在微博、斗音等各大平臺火爆。
無論是熱搜還是頭條,亦或者是熱門,所有平臺上最熱的那個榜單上,徐凡的兩首歌都能看到影子。
尤其是《廬州月》更是一出現便登錄上了榜一,各種關于“廬州月”的話題不斷出現,甚至從廬州月映射到了前幾日在瀘州唱的哪一首《青花瓷》。
同樣的偏古風歌曲,節奏,音樂,旋律等卻完全不同。
但無論如何,徐凡的歌已經火爆了全網。
......
某座城的某座別墅里,薛來易看著斗音直播間里的徐凡,笑著對身旁的女子說道:“他的詞是寫的越來越好了,而且很全能。”
這是薛來易一直以來說話方式,準確的說,面對徐凡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夸贊。
旁邊的女子說道:“他的優秀已經不需要誰來證明了,說實話真的很佩服你的眼光。”
薛來易搖了搖頭收到:“金子從來都不是因為一個人的眼光好就能發現,因為金子永遠都是金子。”
女子笑著說道:“是有那么些道理。”
......
華夏,著名文學家司徒城先生,此時在家里抱著平板電腦正在看書。
如果徐凡看到,一定會很驚訝,因為那本書正是自己在啟點發布的《鬼吹燈》。
他帶著老花鏡,一只手摸著白胡須,一只手翻著平板電腦。
就在這時候,旁邊不遠處孫女的手機里突然放起了一首音樂,旋律簡單,但第一句詞出現的時候,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孫女,這是什么歌?”
女孩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爺爺,笑了笑,拿起手機說道:“凡哥唱新歌,叫《廬州月》”
司徒城激動地走過去,說道:“爺爺也聽聽。”
女孩將手機遞給老爺子,然后坐在一旁一起聽著,片刻后,一曲放完,老爺子說道:“你說的這個凡哥,是不是之前你給我聽得那首《斷橋殘雪》的作者。”
女孩點點頭說道:“是的呢,爺爺,好聽吧,凡哥唱的歌都很好聽。”
司徒城點點頭說道:“嗯,是很好聽呢。”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孫女的腦袋,從一旁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接通后,他直接對著電話里說道:“幫我找一個叫做徐凡的年輕人,嗯,我要他的聯系方式。”
聲音那邊不知道說了啥,反正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不用管,我自己來聯系。”
掛掉電話之后,司徒城走過去,對著自己的孫女說道:“爺爺可以再聽一遍嗎?”
......
徐凡關掉了直播間,不由伸了個懶腰。
他卻沒注意到,直播間根本沒有關閉,只是最小化了而已。
正在伸懶腰,活動筋骨的徐凡突然發現,旁邊的趙飛揚一直在看著自己,不由得愣了下問道:“看啥?”
趙飛揚也不說話,就那么一直看著,徐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黑屏手機上的自己,皺眉道:“臉上也沒花啊。”
趙飛揚還是不說話,徐凡直接站起身來,走過去說道:“我說胖子,你到底要干啥?”
趙飛揚搖了搖頭說道:“不想說。”
徐凡看著有些傲嬌的胖子,笑著說道:“你不會是來姨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