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愣住了。
怔怔的看著樸佳慧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是....顛倒黑白,混淆真假?
抄襲不夠,學習不到位,就說《十面埋伏》是從這首雜曲誕生出來的?
這特么也太搞笑了吧?
這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可以做到如此恬不知恥,難道就因為自己來到了八卦國,她就覺得有這個資格?
即使身旁的安瀾月,也是一臉吃驚的問道:“她說什么?琵琶屬于八卦國?”
徐凡點點頭,用華夏語說道:“恬不知恥,臭不要臉,應當屬于她了。”
樸佳慧用不太純真的華夏語說道:“徐先生,是非曲直,我想你應當清楚,此時此刻我們所有的交流正在直播,你孤身前來八卦國,不就是為了聽《十面埋伏》原曲嘛?如今你聽到了,又說是垃圾,我看顛倒黑白的是你吧。”
樸佳慧后面的話已經轉變成了八卦語,顯然他對華夏語并不是特別了解,說那一句,只是想告訴徐凡她聽得懂。
徐凡卻和安瀾月兩人面面相覷。
直播?
目光四處轉動,安瀾月說道:“看來確實如此,你看右上角的臺燈,以及前方桌子上的那杯茶,都是有內置攝像頭的。”
徐凡突然笑了,他看著樸佳慧說道:“你的意思是,你邀請我來八卦國,就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來八卦國是為了聽到你,所謂的這首《十面埋伏》原曲?”
樸佳慧說道:“徐先生,請你搞清楚,不是我邀請,是你自己來的。”
徐凡點了點頭說道:“我今天算是真的見到了什么叫做不要臉。”
樸佳慧說道:“徐先生說話一直都是這樣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嗎?”
徐凡搖頭說道:“樸女士說錯了,我從來不會對人這么說話。”
安瀾月皺了皺眉,似乎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不由的嘴角笑了笑,笑的很隱秘。
樸佳慧的臉鐵青著說道:“徐先生,我想再和你說一遍,剛才這首曲子才是《十面埋伏》的原曲,所以我希望你能承認,不要自信過頭。”
徐凡搖了搖頭說道:“樸女士,你知不知道我們華夏有個諺語,叫做,魯班門前耍大斧,不知天高地厚?”
樸佳慧的臉色不是太好,她盯著徐凡說道:“你只需要說是或著不是。”
徐凡搖了搖頭說道:“顛倒黑白之后,又胡編亂造,可真有你的,你說你彈....額,也不一定是你彈的這首《垃圾》,是《十面埋伏》的原曲,可否告知我這首《垃圾》是由誰彈,是由誰寫,從何時出現,又從何時發展,又有幾人知曉?為何我卻可以彈出真正的《十面埋伏》,而你后面彈奏之人卻只能彈奏出一首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