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徐凡在蓉城的演唱會,也是他全球巡回演唱會的第四場,這次演唱會他把地址定在了蓉城。
事實上其實從根本上來說地址應該是在國外,但是因為后來徐凡遇到了很多的危險,所以他將這一次演唱會的地址定在了蓉城。
這也是和趙飛揚兩個人商討之后的最終結果,而這一次徐凡在這場演唱會的第一首歌歌名叫做烏鴉,這是徐凡慎重考慮之后的結果,他唱這首烏鴉不僅僅是因為他覺得這首烏鴉好聽。
更重要的是,因為他覺得烏鴉里邊所描述的那種東西和感覺,是和自己現在的狀態是符合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
就像烏鴉一樣,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一樣,我們擁有的只是我們所擁有的那些東西并不是別人認為我們應該擁有的那些東西。
徐凡在唱這首歌的時候,他真正的將所有的情感全部都融入其中,甚至他在唱這首歌的時候認真到了極致。
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個措辭,甚至是每一句歌詞,他在演唱的時候都在用心的去做,現場所有人都在歡呼,所有人的都在為她的歌聲而沸騰。
但是所有的粉絲們卻都默契的保持到了安靜,因為這首歌只有安靜到極致的時候去聽,才能真正的聽到那種感受。
尤其是當徐凡唱的主歌的時候,更是讓每一個人都有一種停不下來的感覺,第二遍主歌的歌詞和第一遍主歌的歌詞是不一樣的,但是那種感覺就似乎又回到了剛才一樣。
當我又飛到這里,然后看著那模糊的山頂在夜空里等你回音兒,這時候就當做是我不吉利,所以不能擁有那些美好的信用,但是我依舊希望你在遠方能夠感應到我對你的喜歡。
然而當第二遍主歌的時候,卻又是當我又降落在這里,徐凡在這里用了一個降落和剛開始的時候用的飛到。看起來詞匯不同,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卻有著不一樣的表達。
飛到也許是無意之間的路過,但降落時而有目的的落在這里,在這片土地上它穿行,在蠻荒森林,他路過每一個細節的地方,他路過每一片樹木草,他看著所有的地方消解著莫須有的光環和罪名。
他希望這個世界能夠理解自己,并不是危險的,并不是恐懼的,但命運往往會給烏鴉這個名詞帶上一個牢籠,好像在證明著它就是這個世界最壞的東西一樣其實我們的年齡都在不斷的增長就像徐凡歌詞里的那句歌詞一樣。
轉眼就談不上年輕,我們所有經歷過的那些時光都在緩慢的向遠方流逝,我們臉上已經不再是青色,不再是曾經的童真,我們已經變得成長了起來。
我們已經變得成為一個真正的大人,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們長大成人也嚼透了一些道理,我們懂得了什么是黑什么是白,我們知道了什么是來什么是去,我們也明白所有的好或者壞,。
可是無論我們知道多少,無論我們是否年輕或者是否老去有時候我們只有在成長之后才會相信很多事情其實是沒有道理的就像烏鴉過來就會感覺會倒霉一樣。
這好像是出現在某一些人類的心理,從古至今從身體內部發出的一種感慨,烏鴉來了就是倒霉的時候來了,那幾聲哇哇哇的叫讓每一個人都能夠感覺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