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船艙里用帶著哀鳴的聲音,雞飛狗跳的指揮著眾人逃命。
“我爹與她爹兩沒同意!”
曹焱大喊,“握草!!!”一聲之后。
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
……
張家畫舫上,張慕兒正請了幾個詩社的的人,在秦淮河上游玩。
她的心情顯得不錯,今天沒有那個死胖子在自己面前礙眼,平常只要自己開詩會之類的,他總是會死皮賴臉的湊上來,趕都趕不走。
這也讓大家很開心,吟詩作對表演才藝,好不開心。
她剛才就在一個彈琴水平很高的姐妹的琴聲中,跳了一段劍舞。
現在正靠在畫舫的欄桿處,乘著涼。
她的身后傳來一聲叫喊聲:“慕兒小姐……”
張慕兒轉頭看著來人,接著淡然一笑:“張公子。”
來人正是四大才子之一的張文瑞。
張文瑞帶著笑容,走到了張慕兒身邊,“剛才小姐那段舞蹈讓人看了真是感覺到驚艷無比!”
“張公子過獎了,”張慕兒雖然嘴上謙虛,可是她的心中還是非常歡喜的。
“剛才我想起了一首詩,我覺得非常貼合慕兒小姐剛才的那段劍舞。”
“是嗎?”這話一出,讓張慕兒甜甜一笑。
“是的,你聽我念給你聽……”詩詞從張文瑞口中緩緩的念了出來。
詩詞的意境還算不錯,這讓張慕兒陷入了深思,她與她的母親一樣,自小舞刀弄槍的,可是心底卻非常喜歡讀書人,當年她的父親就是她母親親自帶著家丁,榜下捉婿捆回去的。
她不止一次聽到自己母親在自己面前炫耀這事了。
她也想找一個金榜題名的人,也要自己帶人去抓。
可是,家里卻幫她定婚了,而且訂婚的對象,還是一個不思上進,滿腦子銅臭的商人,這讓她心底十分抗拒,因此想盡一切辦法反擊,可惜的是都沒有成功。
想到那個胖子,她忍不住,咬了咬牙,手又狠狠的捏了捏,自從那天他寫了十三首讓人驚艷的詩詞后,就有點膨脹了,最近自己開的詩會他都沒湊過來。
害的自己想問問他到底那詩和那本書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沒機會。
“咦,那好像是羅胖子,還跟著個人,那人是誰來著?他們在那個什么畫舫上,準備干什么?”張文瑞,陰策策的說道,他是認識香醉畫舫的,前幾天還去過,也是知道那畫舫是什么性質,可是為了在張慕兒面前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抹黑羅德明,他故意不說名字與其他。
張慕兒的思緒被這話打斷了,順著張文瑞指著的方向,張慕兒看見了羅德明與曹焱兩人正在一搜畫舫上,談笑風生,她的火氣瞬間就竄了上來,暗罵,好啊!以前不讓你來的時候,你次次死皮賴臉的湊上來,現在想你來的時候,你跑去別的畫舫上風流快活。
“好,很好。”張慕兒咬著牙,惡狠狠說道,轉身就對身后的一個小廝,喊了一嗓子:“給我去下令,撞翻前面那艘畫舫。”
“好的小姐。”小廝應了一聲,連忙跑去傳達命令去了。
見到小廝領命走后。“慕兒小姐,這怕不好吧?”張文瑞一副,勸慰的表情說道,可是他的心底早就樂開了花。
“大家全都扶好,張兄不要勸我了……”張慕兒自己抓住面前的扶手,死死的盯著對面畫舫側邊欄桿上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