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兄,大家既然是因為武舉而起的矛盾,怎么不用武舉來解決?”門口又傳來一個聲音。
羅德明一聽到這聲音,便冷哼一聲,說道,“崔俊才,原來是你!好,既然你開口了,那你說怎么個解決法?”
崔俊材,說道:“既然,你們認為曹兄的夫人能奪第一,那么我們就以這個來賭,如何?”
“好!賠率多少?”
“對賭,肯定是一賠一,又不是開盤口。”
羅胖子開口道,“好我再押,嫂夫人十萬貫。”
“我押一萬貫……”
“我也押八千貫……”
曹焱有點悲劇,自己沒錢啊,于是問道,“接受押房子嗎?”
“呵呵,曹兄,房子我們也接,平常我們會折價三成的,不過這次看曹兄的面子就不折價了,按市值來。”
“那好,我就壓了我那酒店與房子,價值一萬五貫。”
“呵呵,曹兄還真有自信啊!我就最欣賞曹兄這樣的人,我們都受了,還有想加注的嗎?”
大家伙四下相互看了看,能下注的,好像都已經下了。
見到這種情景,崔俊才淡然一笑:“好了,既然沒有在下注的,那大家就簽字畫押吧。”
……
武舉比試場。
在羅德明包廂的另邊的隔壁。
崔俊才包下的包間內。
蔣弘圖小心問道,“崔兄,你與他們對賭那么重,有把握嗎?”
崔俊才呵呵一笑,“蔣兄請把心安心的放在肚子里,這次我聽到了內幕消息,有兩個你們意想不到的人也參加了!”
紀飛昂見崔俊才如此說,便來了興趣,問道,“不知是誰?”
崔俊才并沒有回答,而是先端著茶杯喝了一口,接著賣著關子說道,“呵呵,你們猜猜!”
這讓這些人怎么猜啊?一點提示都沒有,張文瑞笑道:“崔兄,就別吊我們胃口了,快點說吧。”
“看你們那著急的樣子,是風竹月,白茹雪。”崔俊才說出兩個名字。
聽到這名字,其他三人,都皺起了眉頭,“不是吧?她們倆怎么會來?”
“呵呵,據那兩丫頭自己說,是為了幫風青鸞與白白婭兩保駕護航而來。”
“崔兄手段高明啊,拿下那兩丫頭了?”紀飛昂羨慕的問道。
“呵呵,還差上一點,只是現在比較有好感而已。”這話,崔俊才聽著很舒服,不過他還是稍稍的謙虛著解釋道。
“對了,風竹月是不是那個命硬的女人?據說只要與她訂婚,男的不超過一個月就肯定會死與非命的那個風家小姑,對嗎?”蔣宏圖問道。
“就是她,不過她不是已經有官身了,怎么還考啊!”張文瑞答道。
“當初她當官走的的內部選拔,沒有考過,這次聽說是來回省親,順便幫自己侄女的忙。”崔俊才解釋道。
“風家還真是會玩,那女人聽說厲害的緊,沖鋒陷陣比男人都狠,據說死在她手上的胡人都不下一百了吧?嘖嘖!”紀飛昂笑道。
“我還得到了消息,據說就是因為沒考過,風家幾次想要讓她的職位挪挪都被用這個借口給否了下來,現在卡在從六品的安撫使司副使上不得存進,這次也有讓她得個身份的想法。”崔俊才冷笑一聲,接著解釋道。
“她就算了,白茹雪那八婆怎么也來了,她不是在江湖上混的很開心的嗎?”張文瑞不屑的冷聲道,因為他以前就被白茹雪教訓過,讓他不要纏著白白婭。
“還不是他爹逼的,聽說白老爺子這次為了把她騙回來,躺在床上裝病,血都吐了好幾回了。”崔俊才化身百曉生,解釋著這些問題。
“都是些老蔭蔽啊!”張文瑞佩服道。
“是啊!據說她是在江寧府這片地頭,除了少數幾個名宿高手打不過以外,其他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紀飛昂搖著頭,感慨道。
“呵呵,現在諸位知道我為什么去找他們對賭了嗎?”崔俊才搖了搖手里的折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