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項文宣清了清嗓子,看向臺下的林憶如問道,“林憶如你可知罪?”
這話,讓曹焱頓時感覺到后背一股冷氣傳來,自家這邊的一窩惡人,他們的氣勢便開始攀升起來,應該是準備只要林家兩姐妹或者曹焱喊一句抄家伙上,大家就殺他個尸山血海。
曹焱心中一驚,頓感不妙。
于是,連忙跨前一步,攔在眾人身前。
轉過身,眉頭微皺,掃視一圈,對大家搖了搖頭。
把其他人的情緒平復下來之后。
曹焱這才又轉過身去,對臺上的項文宣與諸位官員拱了拱手,問道,“賤內不怎么會說話,王爺有事問學生便可。”
“那好!曹生員,你可知道本王為何傳爾等前來?”項文宣問道。
曹焱看一眼對面這些女人,都不認識,于是搖了搖頭:“回王爺,不知!”
項文宣看著曹焱的表情,知道他應該沒有說謊,便解釋道:“她們都是此次武舉的考生,她們聯名舉報你妻子乃是其他地方之人,依照大楚的律令,是不能來江寧府參加武舉的。”
曹焱一聽這話,愣了一下,他是知道今天有這么一出的,可是他卻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上演。
曹焱心中暗罵,那四個孫子還挺陰險的,自己不出面,竟然推這些考生出來頂槍。
可是曹焱這一愣的表情落在了對面那群人的眼里。
就成了罪證,這也讓對面一眾人得意不已,包括與其他看熱鬧而站在一邊的江寧四才子中的三個。
“張兄,紀兄,看樣子是成了。”蔣弘圖得意的低聲說道。
“嗯,小心,別說話,看戲就行!”張文瑞低聲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悄悄說道。
……
“怎么被我們說對了回答不出了?”那邊領頭的張秋芳得意的笑道。
曹焱不屑的瞥了一眼說話的張秋芳,冷笑了一聲。
對著臺上的項文宣拱了拱手,“絕無此事!請王爺不要聽信他人胡言亂語。”
曹焱這話一出
項文宣還沒來的急開口。
張秋芳立刻接話了,“你竟然說我們胡言亂語?”
“嗯!是我說的,你想怎么樣?”曹焱很隨意的說道。
“那你有種就把你妻子的戶籍地說出來,來證明我們胡言亂語!”張秋芳道。
曹焱瞟了她一眼,冷笑一聲,問道,“憑什么?難道憑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
這話讓周圍的人“噗嗤!”的笑了出來。
是帶著嘲笑的笑聲。
“你!”讓張秋芳一聽,就怒了。
在她家,她可是暴龍的存在,丈夫稍不順心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怎么能受如此大的侮辱?
她捏緊了自己手里的拳頭,腳步向一微微一邁,便準備過來打曹焱。
見到她的舉動曹焱冷笑一聲:“我勸你不要過來動手,我雖然不打女人,可是我身邊可是有人會打的。”曹焱說完,看向了自家小姨子林月如的方向。
林月如與曹焱的目光對視了一眼,知道曹焱這話的思議,可是自己什么時候變成他曹三火狗賊的打手了?她咬著牙惡狠狠瞪了曹焱一眼。
而曹焱這個動作也讓張秋芳冷靜了下來。
想到,昨天一天被林憶如無人可擋實力支配的恐懼,那可是自己仰望的存在啊。
自己雖然沒見過曹焱身邊小姨子動手,可是想來應該也是比自己厲害的。
這么一分析也讓她冷靜了下來,外面的人可不會像自己老公一樣貫著自己的。
“我不跟你扯東扯西的,我也不是你的女兒,現在我們要知道你家夫人的戶籍之地。”張秋芳忍著滿腔怒火憤憤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是我女兒呢,想問你媽是那的人?既然不是,我為什么告訴你?”曹焱淡淡說道。
“那是你做賊心虛,”張秋芳說完,又對臺上的眾人拱了拱手,“王爺,各位大人,曹生員,對本人所告遮遮掩掩,明顯就是就是在逃避事實。”
“切,”曹焱不屑的撇了撇嘴,接著也學著張秋芳對主席臺上拱了拱手,說道,“王爺,各位大人,我要告她誣告之罪。”
項文宣看了看兩人,笑了。
“你們兩人各執一詞,那我該相信誰?”
“王爺,我們說的才是真的。”張秋芳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