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能做的大型生意不外乎是這幾種,糧,鹽,布,糧他們已經收的夠多了,而商行的名字一聽,就是女人的名字,那么估計十有**就是跟布料有關,跟鹽也沒有關系,而且這需要的錢數也太大了點,保不齊,他們又想像收糧那樣,抬高絲,麻的價格,況且這次坊間,自己也聽到了消息了,有很多人都是打算如果要布商們壓價,那么他們就學農戶那樣,去找曹焱收購他們的絲,麻。
如果自己都能得到這消息,那么羅德明他們肯定也能得到這消息,這么一想的話那這五百萬貫,應該就是為這事準備的了。
看樣子應該是這樣沒錯了,這一招,還真狠啊,自己千萬不能讓他們的奸計得逞。
想明白的魏銳智站了起來,“這事非同小可,能不能讓我們找個地方相互商量一下。”
“隨意,隔壁就有廂房。”羅德明很開明的向隔壁墻指了指。
隔墻有耳?想跟我玩這手?魏銳智心底冷笑了一聲,說道:“不用,我們就在前院里商量一下就行了,愿意商量的同僚請隨我出去。”
說完,他第一個帶頭走了出去。
而人都有從眾心理,加上一聽這非常不公平的條例,一見魏銳智出去,呼啦啦的就走了一大群人出去。
那些人出去的時候,還偷偷的看向了羅德明的方向,見他不阻止,也沒有別的動作,只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悠閑喝著茶,這才一個個抱著拳說上一句:“抱歉,”跟了出去。
在前院那空曠的涼亭里,魏銳智看了一圈四周那密密麻麻的人后,便把自己剛才想到的與在場的人說了一遍,之后便不在開口,而是靜靜的坐在涼亭的石凳上,等著周圍的人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終于有人開口了,他先看了看,客廳大門的位子,這才接著說道:“魏兄說的不無道理。”
“這什么叫不無道理啊?這簡直就是自己害自己,把收購的價格抬高,在便宜賣?這不是自己斷自己的財路嗎?”一個布商,憤憤的說道。
“是啊,這羅德明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連我們也開始坑了,看來今年年底行會選舉的時候,不能再選他們家了。”
“對,那現在怎么辦?”
“不參加啊,難道他還能用刀逼著我們嗎?”一個人不屑的說道。
“可是郡主與伏虎先生都在啊!”
“郡主的確不好說,可是那個什么狗屁的姓曹的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沾著羅胖子的光而已。”魏銳智面帶不屑的說道。
“占了羅胖子的光?”這話,讓很多人產生了濃濃的八卦之心,問道:“此話怎講?”
魏銳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小聲說道:“我也是聽,崔俊才那邊說的,姓曹收糧的錢,全是羅德明那伙人押注贏來送給他的,而他只是有他從劉二虎手里坑的那兩套房子,其實是個窮的叮當響的騙子,也不知道他給羅胖子他們灌了什么**湯,嘿嘿,我怕羅家以后會被弄個傾家蕩產吧。”
“是不是真的?”有人驚疑的問道。
“好像是真的,我也聽說過!”
“不相信,你們等下去問問,那四個,哦!那三個。”
“那照這么說,是羅胖子被那姓曹的陰了,想坑我們啰?”
魏銳智輕咳了一下,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那等下,大家意思意思,每人買個十貫八貫的股份吧,畢竟郡主在也要微微給點面子的。”
“好,就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