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兄,各位兄臺,今天這么著急把小弟叫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需要商量?”開口之人是一個袁姓的布商,看著在場的人都是一副,別人挖了他們祖墳的的惱怒樣子,他感覺有點奇怪。
那名被稱為謝兄的人也是位布商,可以說現在在場的十多人差不多都是布商,只有少數兩人是做其它生意的,不過也帶著布匹的生意。
當然這些人都有個同樣的身份,那就是早一段時間,被羅德明邀請過入股的人。
聽見姓袁的布商問出這話,謝姓布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問道:“袁兄,這最近這段時間不在江寧?”
袁布商,呵呵一笑,“前一段時間,我去蘇州辦事去了,剛到家,還沒來的急喘口氣呢,就被謝兄讓人叫來了,怎么出事了?”
“唉!袁兄,你還笑的出來,我們這些人,現在可都被氣的睡不著,吃不下了。”謝布商唉聲嘆氣道。
“怎么?魏兄說的事,成真了?羅胖子那小兔崽子,漲價收貨了。”袁布商心頭一驚,連忙問道,接著連忙看向四周:“怎么魏兄沒來?”
“他還敢來?”另一個布商,咬著牙,狠道。
這???袁布商,感覺事情有點古怪,羅德明漲價收東西,關魏銳智什么事?于是連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們都被那姓魏的給坑了,平白每家最少損失上百萬貫。”一個布商實在忍不住,哭喊了出來。
袁布商面容一呆,愣了一下,嘴角扯了扯,輕笑道:“呵呵,你們開什么玩笑?我家的家當全加起來估計都沒四十萬貫呢,上哪來的損失上百萬貫。”
“唉!袁兄,你最近不在江寧府是不知道,那姓曹的賺起錢來,那簡直就是搶啊!”謝布商低著頭,用那干燥的手,揉著那濕潤的眼角,一邊說,心一邊在滴血。
袁布商一聽,心底頓感不妙,戰戰兢兢的問道:“謝兄,你們能細說一下嗎?”
“唉!反正這也不是什么秘密,那姓曹的,成立商行后,立刻就推出了幾樣商品,一樣,就是馬車,現在城里的馬車基本上都是他家生產的,一樣就是琉璃鏡子,還有就是女人用的那什么香水,香皂。”謝布商說完,對廳內的一個小廝吩咐道:“去夫人那,叫她拿那些東西過來讓袁兄看看。”
那小廝得到吩咐應了一聲,就連忙向廳外跑去。
袁布商沒等小廝回來,又就開口問了,那什么琉璃鏡子與香水香皂什么的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可馬車,不都那樣嗎?于是他好奇道:“馬車有什么稀奇的?做馬車能賺多少錢?”
“能賺多少錢?”他的話,讓周圍這些人都樂了。
“你見過九千九百九十九貫的馬車嗎?見過一套十二個拳頭大小的香水賣三千貫的嗎?”有人問道。
“這些都是用金子做的?”袁布商吃了一驚,連忙失聲問道。
“不全是,可是也非常豪華,我們也去試坐過,成本我們推算應該在兩三千貫左右,這樣一輛馬車就能賺六,七千貫,這樣的馬車,姓曹的短短十來天就賣了十來輛。”
“而這香水……”這些人說道這就不肯接著說了,那東西怎么看都是些水,加個漂亮的寶石瓶子。
“嘶!不會吧?這么賺錢?”袁布商有點疑惑這事的真實性。
“賺錢?他普通運貨馬車賣十五貫一輛,現在預訂已經有一萬多輛,還不包括其他幾百,上千兩訂購的,以后要是推廣開的話,我們估算了一下,應該不會低于一百萬輛,這就是二千多萬貫的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