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魯興慶就央求曹焱帶他上船去體驗一下,這大船在海上是個什么章程。
在憶月如戰艦上,這風馳電掣的速度,以及那鋼鐵的軀殼,都讓他對這艘船羨慕不已。
“這艘船是如何建造的?”魯興慶大聲的問道,那迎面呼嘯而來的海風,吹的耳膜嗡嗡作響,他怕聲音低了身邊的人聽不清楚。
曹焱當然不會跟他討論這艘戰艦的制造過程,因此模糊的說了句,“建造不出來。”
這話也不算是假話,因為這艘船,本身就是靠那套黑科技戰甲的納米系統,一點一點溶解拼接成型過來的,就像是用鋼水倒入模子中一次成型的,這讓整艘船都是一體的,這點哪怕是現代的工藝都沒有。
魯興慶也許是先前聽人說過,或者是項忠對他說過曹焱的事,只是微微可惜的搖了搖頭。
可以看的出,他對曹焱這艘船,其實也沒有什么抱有很大的興趣,畢竟這個時代的水師,還是比較弱。
在沒有遠距離的火力支援支援下,因此盡管在這個時代,很早就已經有人提出了,用船運兵去東夏的后方開辟新戰場,可是大楚這邊缺馬,哪怕運了過去,上了岸,這些步兵也沒有多大的作為,弄不好一個失敗退到海邊來個背水一站,全都趕下海去,喂了魚。
而東夏與大銀兩國也壓根沒有水師這種東西,雖然他們看起來傻,可卻沒傻到建一只水師來大楚這邊找虐的地步,這就顯得水師更加沒有多少發展的前途了。
這個時代大楚的水師,更多的是,在內河做剿匪之用。
像曹焱這么大的船,用魯興慶的想法來看,除了大點,結實點,能一次多運點兵,也沒有比的值得夸獎的地方,而且缺點還明顯,吃水還深,也不利于去到內地的小河小湖作戰。
這些也是項文宣他們雖然震驚曹焱的船,而沒有考慮讓曹焱幫他們弄幾艘.
當然還有曹焱說沒法生產出來的原因,他可不想再通宵一個多月的時間在建造這么一艘大船了。
“先生這船太大了,有點不適應內地剿匪啊!”魯興慶再次帶著點惋惜的語氣說道。
“怎么?內地的匪患,很嚴重?”曹焱問道,雖然知道,這古時沒事就來一群,占山為王的,可現在江寧府附近的土匪現在都差不多消亡了,一是害怕跑了,二是現在在江寧府討生活容易,也就沒必要冒那么大的風險了。
“多,在這片地頭,都有好幾批,特別以梁山上的那一伙最為難纏。”魯興慶語露無奈。
“宋江?”曹焱疑惑的問了句。
“哦,原來先生知道?”魯興慶有點不敢相信。
曹焱點了點頭,暗罵一聲,這個平行空間的歷史什么好的沒學到,這些國土丟失幽云十六州,梁山泊什么的壞事到是一個不缺,學全了。
“那先生對剿滅此處匪患有什么良策。”項忠問道。
“怎么你又想去做臥底?”曹焱自從臥底一次后,對這就不感冒了,沒人聽的懂,那梗是什么意思,自己表演給瞎子看啊!
項忠一聽曹焱這話,面色一僵,接著面露堅毅的說道:“只要能剿滅此賊,做臥底也不是不可。”
他上次是聽過曹焱說過自己是個臥底這話的,因此知道這話的意思,可魯興慶不知道,他連忙開口問道:“何為臥底?”
“就是細作。”項忠簡單明了的說道。
“其實不用那么麻煩,”曹焱揉了揉被冷風吹紅的鼻子,“其實他們那個頭目的真實目的,應該是被招安,只是想把朝廷的軍隊,打殘一點,好體現出他的價值而已,如果朝廷讓你們做主帥時,你們只要注意一點就行了。”
魯興慶與項忠兩人傻愣愣的看著曹焱,有點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看曹焱。
“先生是從何而知的?”魯興慶想了想,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我猜的!”這能告訴你們,自己是在自己那個空間看電視來的嗎?
“猜的?”別人要是說猜的,在場兩人也許就當成放屁了,可曹焱說猜的,他們可是相信了七,八分,同時兩人也暗自記下了曹焱的忠告。
……
……
在登州水師的營地,曹焱停留了十來天。
直到一艘艘的貨船,從大銀等地運輸著一袋袋羊毛,獸皮來到登州碼頭卸下,堆滿了整個登州碼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