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夫君,有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項傲云突然開口道。
曹焱每次聽到這個詞,都感覺到太陽穴在猛跳,這應又不是,不應又不是,算了自我催眠,當她們在喊哥哥吧!
“傲云,你有話直說就行了。”曹焱笑道。
“上次擂臺比武的時候,我并不知道是夫君你,所以才叫手下下的殺手,還請夫君見諒。”項傲云帶著點歉意的說道。
一說起這事,曹焱先前感覺到奇怪,按今天她們對自己說的話來看,她們不應該這么大的仇恨來著啊?
也許是見到曹焱的疑惑,項憶之開口了:“溫室的花朵是長不開的,皇族內只要不是我們本族的人相互刺殺,手下的人公平比試,是允許有傷亡的,這樣的規定也是讓我們能面對各種別人的干擾,提高自己以后的應對能力,以及抗壓心理。”
“嗯,傲云在晚上我去姑媽那的時候遇到我,就跟我說了,讓我向你道歉,我剛才忘記說了。”這時的項依心抬頭也跟著解釋了一句。
這么一說,曹焱總算明白了,這應該是養蠱吧,不過確不傷命。
可這規矩是不是有點操蛋啊?想要鍛煉,不會每人畫塊地來治理?或者去邊疆去殺幾個來回啊?
哦,不對,這些好像她們全都干過。
這應該是讓他們有應對同等實力的能力吧,畢竟這朝堂可是皇帝,群臣,天下百姓,經濟,糧食,災害等等的博弈場,沒一些自強不息的韌性與粗大的神經還真的混不開,心性不好的是真的會被活活氣死的,歷史上就有過這樣的例子存在。
那項傲云要殺幾個項依心的人,應該是想磨煉一下項依心失去手下的心性???
這特么不是亂來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些個江湖中人,死了也就死了吧,本來就是刀口添血的。
那么書生應該就沒這事了吧?畢竟都是動筆的,總不可能拿著硯臺當磚頭,拿著筆桿當槍桿火拼吧?
看樣子以后自己一定要牢記自己書生的身份,絕對不能再與別人動手。
想到這曹焱暗自為自己的機靈點了個贊!
笑容也浮現在了嘴角。
見曹焱并不在意那事,項傲云松了口氣。
而見到曹焱的笑容。
項憶之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夫君,想到了笑的那么開心?”
“恩,恩,想到了以前的一些趣事,”曹焱肯定不能說自己想到要牢記書生身份的事,只能隨便編了一個借口。
“呵呵,夫君我告訴你一些依心小時的趣事……”
隨著這些主要的事說清楚之后。
曹焱的這個話題的打開,大家便聊起了一些兒時的往事。
一聽到這話題羅德明很懂事的立刻起身告辭去樓下等著了,這些就不是他能聽的了。
……
……
“夫君,現在天色也不晚了,我們也要告辭了。”項傲云聽到外面那三更的鑼聲開口說道。
曹焱下意識的掀開自己的衣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嗯,十一點四十了,是不早了。”
不過在說完這話,曹焱就有點想拍頭。
因為他感覺到三道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準確來說落在了自己的表上。
看著那不停跳動的指針,項憶之好奇道:“夫君,這是什么。”
“這是手表。”
“手表?”這個詞次時并沒有,三人有點疑惑。
“嗯,也就是日晷,月晷。”曹焱想了想解釋道。
這兩個詞本義是指太陽與月亮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