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被告,可曾聽清?”
“聽清了。”
“那還有什么話說?”
“這幾個是被他發錢請來的,當時給錢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他給了這個蔣捕頭四張五貫的交子,現在就他的衣兜里,給了這幾個證人,每人一貫,也是交子,也在他們的衣兜里。”曹焱指了指他們的衣兜說道。
“啪!”驚堂木再響起,騰府尹的聲音傳來:“大膽!可有此事?”
“回大人,絕無此事,你看小的身上可有二十三貫,”蔣捕頭說完掏出自己的錢來,果然是二十三貫多,不過確有四張五貫的。
“大人,小人有三貫。”
“小人有……”
這些人的錢數也不對,不過唯一的就是每人都有一張一貫的交子。
“這數量沒一個對的,大人這就是他誣告啊!”張管事大喊道。
曹焱瞥了瞥嘴:“那我現在在給他們每人一貫,他們的錢數也可以不對啊!”
現在可沒有指紋驗證技術,這特么就是個麻煩啊。
“可我給他們錢,除了你以外,還有別人看見嗎?”
這?就算有,估計那些看見的也不會過來說,畢竟古時民不與官斗,這可不是說說而已。
要是得罪了蔣捕頭,那以后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
那些人找來也沒用。
“沒有!”曹焱無奈道。
“那好!被告還有什么好說的?”
曹焱搖了搖頭:“沒有,”
他早就想參觀開封府衙一圈了,這牢房肯定也是要去看看的。
何況他根本就不怕,開封府衙的府牧一直都是本屆有資格做女皇的四位郡主,剛好這屆的那四人自己都認識,還都是自己公司的股東,她們不可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這個執行董事在牢里混日子吧?
“那本官宣判,被告曹焱,搶奪張家鍛造坊劍一案,證據確鑿。”
“現判罰如下,將被告的鐵棍判罰給原告,暫時把被告收監,等貢院考試之后,國子監教喻出來之后,再割去功名發配邊疆,退堂。”
滕府尹宣布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他要到后面好好涼快涼快。
“哼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見騰府尹離開,張樂和冷笑道。
“不要弄丟我的劍,要不讓你全家陪葬!這可有人出五十萬貫買的東西。”曹焱輕輕笑道,絲毫不在意,自己要去坐牢的事。
“等你有命出來再說吧?”張樂和對蔣捕頭使了個眼色。
蔣捕頭也點了點頭,剛才曹焱可把他也得罪了,竟然告他收受賄賂?
這不讓他死在牢里,他覺得自己有點寢食難安。
“快走!”蔣捕頭一邊吼,一邊推搡著曹焱。
不過此時曹焱并沒有被革去功名,是不能上刑,這讓他肚子里有股邪火。
要不,剛才如果曹焱帶著刑具,他有把握能推他個狗啃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