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府尹,可要先自罰三杯啊!”
“這是應當,對了,不知道今天太師叫我們前來有何事?”
“是這樣的……”周圍有人立即向騰府尹解釋了起來,畢竟騰府尹也算個實權人物,以后在開封府混,還是要仰仗他照應的。
聽眾人說完。
騰府尹走到管事面前,細細看了那圖紙上的劍來。
他皺了皺眉。
“太師,這圖紙上的劍,的確就是張侍郎家的一個管事,搶了一個年輕人的鐵鞭樣子。”
“年輕人?”蔡京疑惑道。
“嗯,是一個很俊朗的年輕人。”
“很俊朗?”
“是,下官活了這么多年的還沒見過比他俊朗的。”這開封府尹也算是天天與人打交道的了,連他都沒沒見過,那就厲害了。
“那他叫什么名字?”蔡京有點不好的預感。
“好像姓曹,名……”騰府尹有點想不起曹焱的名字。
“那他的人士?”蔡京并不等騰府尹想明白,又接著問道。
“這個下官記得,應該是江寧府。”
蔡京瞟了一眼騰府尹這個自己的頭號馬仔,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那我告訴你他叫什么名字,他應該叫曹焱,對嗎?”
“對,對,就是這個名字……”騰府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后面的話卻越說越小聲,顯然是看見了蔡京面色的不善:“太師認識此人?”
“不認識,可我卻知道他。”
聽到蔡京不認識,騰府尹偷偷的松了口氣,不過又聽他知道曹焱,又好奇問道:“知道?”
“伏虎星君,曹焱,曹三火,聽過嗎?”
騰府尹的臉色表情瞬間很精彩:“怎么會是他?”
他只覺手腳一陣冰冷。
難怪昨天牢獄一塌,四個郡主都來了,而且皇宮的李總管也來了,讓禁軍把那處監牢圍的水泄不通,就連自己都不讓進去。
自己還一直納悶是什么原因,感情自己瞎眼了,把他給抓進了牢獄。
這下牢獄倒塌的原因也找到了。
一個凡間的牢獄想關一個星君下凡的人物。
那牢獄不塌,那就是有鬼了。
“求太師搭救!”騰府尹連忙跪了下來,叩首道,外界都知道曹焱可是項依心的頭號心腹馬仔,而項依心又是開封府府牧。
而且現在陛下與其他三個郡主也插了進來,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關系。
可萬一他們也是一伙的,那自己這一下可以說就把大楚最有有權勢的一幫人全得罪的死死的了。
“你還知道怕?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虧你怎么坐上開封尹的位置上來的!”
“下官大意了,還請太師原諒!”
“哼!為今之計你只有繼續裝不知道了,對了他手里拿的那把劍呢?還在張侍郎家嗎?”蔡京沉思了一陣,開口說道。
畢竟是自己的馬仔,不幫是不可能的。
“不在了,剛才張侍郎帶人,去開封府報案,劍昨天晚上丟了,那個管事也被燒死了。”
“什么丟了?”蔡京一把站了起來,失聲道。
“是!剛才張侍郎找我就是因為這事!”
“你知道這把劍是什么劍嗎?”蔡京冷笑著問道,他的面容有點猙獰。
“請太師告知?”騰府尹一聽蔡京這話,就感覺語氣不對,心底一個不好就冒了出來。
蔡京把秦掌院對他說的話,說了出來。
這下大廳的人頓時全都被嚇著。
而剛才開口的那幾個武將,慶幸的松了口氣,還好自家沒潘家有錢,要不自己拍下,那現在估計哭都不知道用什么聲調。
而潘家也算走運,張侍郎家沒把劍給融掉,要不他一家估計也沒什么好下場,不過雖說如此,可估計還是要脫一層皮。
而騰府尹想哭了,他也知道了那把劍的重要性了,說難聽點,那就是天子之劍,凡人是抽不出,燒不容,敲不壞的,除了皇帝,誰拿誰死的東西。
自己竟然讓張侍郎家的一個管事拿走了?
“太師,救我!”
蔡京在廳中來回的跺了幾圈。
這才陰這臉說道:“還是那句話,你就當什么都不知道,不過,大家偷偷安排點人,把張侍郎得了那把劍的事宣揚出去。”
“我們歌照聽,舞照看,千萬不要露出什么馬腳,對了張侍郎去報官的時候怎么說的。”
“他說,懷疑是曹伏虎昨天越獄,又把劍奪了去,可我遇到李大監的時候,他說他守了一夜,并沒有任何人離開。”
騰府尹有點慶幸,自己被李大監攔著,要不他準備提曹焱出來詢問了,而且還打算動刑了,想到這他抹了抹頭上的冷汗。
“以后凡事記得多留個心眼。”蔡京冷冷說道。
“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