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焱離開時。
殿內有幾道特殊的視線注視在了他的背影之上。
眼神中帶著無比的復雜。
在看向項清涵的神色,心中暗自嘀咕:看來女皇陛下對這個年輕人頗具好感。
想到此張侍郎再次罵了一句張管事,這個瞎眼的狗東西,為自己惹了多大的禍事。
騰府尹則咬著牙在張侍郎身上掃了幾眼。
……
見大夏國的使者全都離開后。
項清涵舉杯站了起來。
“今日當浮一大白。”
女皇陛下雖然沒說是為了什么事。
可在場的眾人卻都明白是為了什么事。
全都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
“為大楚賀!”
“為女皇賀!”
眾人感覺已經好久沒懟大夏懟的這么開心了。
項清涵把酒一飲而盡,輕笑著搖了搖頭。
這曹三火,真是膽大包天!
什么話都敢說啊!
……
……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在武舉宴會上,曹焱的話一個下午就傳遍了整個京師。
眾人在開心之后那些原本不知道這十幾年前往事的年輕一輩也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東夏皇帝被帶過綠帽。
現在走在街上,眾人在看見東夏國打扮的人之時,只要是熟人,都喜歡問上一句:“你是那個小金人?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一副八卦之心爆棚的表情。
這讓一眾東夏國留在大楚的商人在恨曹焱的同時,也把蕭大使的祖上十八代都罵完了。
你說這事弄的,沒讓大楚出丑,反而自己被懟成了傻X。
……
坐在回開封府,李大監的馬車上。
“先生的馬戰水平如何?”李大監突然開口問道。
曹焱抬頭看了他一眼。
身邊的林月如也跟著看了他一眼。
兩人都有點跟不上李大監的思維。
見到兩人不解,李大監自嘲的笑了笑:“忘記先生對這些朝堂上的事,不甚了解了,那我就為先生解答一番。”
“每次到了殿試之后,就是我大楚與東夏重新簽訂朝貢盟約之日,這事每兩年一次,過兩年就會在東夏舉行殿試那時,大楚會派出人員前去參加。”
“那天雙方會各出六千人馬,一共三場,每場兩千人,邀請各國使臣在城外觀看,兩國將士在校場相互搏殺,我怕到時候七公主會點名讓先生上場。”
“就這事?”林月如不屑的撇了撇嘴,雖然她喜歡懟曹焱,可是對曹焱的話,她卻百分百相信的:“大監放心,他會騎馬的。”
李大監被林月如這話弄的有點哭笑不得,自己是問他會騎馬嗎?自己是問他馬戰如何好不好?
“對,我會騎馬的,不過我是文臣不是武將,應該可以不用上吧?”
曹焱的話更讓李大監聽了想捂臉。
“就怕,到時七公主以條件交換,那先生到時怕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就這點事?”
“先生有把握?”
“才兩千人,沒多大問題,打不過,最少自保還是行的。”曹焱想了想。
“這……”
“切,到時讓我跟姐姐,如意一起跟著,不說殺完他們,最少也能殺個一半,你怕什么!”林月如一副大姐頭的做派。
李大監無奈的搖了搖頭。
又笑道:“萬一大小姐得了女武舉的第一,可是要親自打一場的,后面的比試就不讓上場了。”
“不是吧?這樣的話,那叫姐姐不要贏不就行了!”林月如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少出餿主意,我一個人難道打不過?”
“你一個人打的過?哈!別說笑話!”
“哎呀!你看哥這爆脾氣,要是我能打過怎么辦?”
“要是你能一個人打過……”林月如眼珠轉了轉:“那我就只咬你一口,要是打不過,我就咬你三口!”
這又是什么邏輯?曹焱沒想明白,可是懟還是要懟的:“你肯定是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