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子,帶著微笑,搖著一把折扇走了出來:“伏虎先生,不知道他們怎么得罪了你,讓你下如此狠手?”
“伏虎先生?”
人群之中有點騷動,最近一段時間,曹焱可算是占據了京師熱議榜第一的位置。
先是殺了杭州郡主兩大手下,跟著是那把天子之劍,害的張侍郎家差點就家破人亡,接著又是懟了東夏的大使一伙。
做了這么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活著,這本身就是一件詭異的事。
而有些消息靈通之輩,還知道他一個人殺了雕花楊家一百多號幫眾。
這下眾人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他打這些人毫無顧忌,這就是一膽大包天之輩啊!
連杭州郡主與東夏的皇子,皇女都不放在眼中的人,你指望他怕你們這些權貴?
這不是說笑話嗎?
“他們調戲我小姨子。”曹焱淡淡說道。
這些人沒有話說了,自家這些子弟什么鳥德行他們還是知道的。
曹焱身邊的女子,關看那相貌,就不用向地上躺著的那班人求證了,他們百分百干了這事。
“可這是不是下手也太重了點?”
“要是有人調戲你老婆,你會怎么做?”曹焱一貫的不按套路出牌。
“我打斷他的手腳。”盧國公家的老二怒道。
曹焱看了一圈在場的人,對盧國公家的老二的方向努了努嘴,意思很明顯:“看,是你們自己人說的,這不能怪我啊!”
“噗嗤,”林月如第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周圍的人先是一愣,全都跟著笑了出來。
這讓在場的其他貴族子弟,全都面色不善的盯著他。
如果他不是盧國公家的老二,他家老七還在大廳躺在,在場的人都以為他是曹焱的拖。
這配合的簡直就是完美。
顯然是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盧老二殤殤的縮了縮脖子,躲進了人群。
“哥!可我沒有調戲啊!”這時盧家老七突然回過神來,大聲喊道。
“姐,我也沒有調戲啊!”
“叔……”
“伏虎先生,請問這是怎么回事?”聽到自己子弟沒有調戲,他們頓時感覺到,腰桿直了,眼睛也亮了。
“可他們先讓人動的手啊!”
“他們讓人動手,你打斷家丁的手腳也就夠了,把他們手腳打斷,怕是太過了吧?”
“我這個人喜歡一窩端,誰開口,打誰,誰伸手,打誰!”
“那現在我們開口了,你也要對付我們啰。”
“只要你敢叫下人動手,就知道了!”
“你欺人太甚……”一眾人都咬著牙,可沒人敢叫自己下人動手,也沒人敢抽出自己的兵器,更沒人敢放狠話。
這就應了那句話,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遇到曹焱這么個打不過,又不怕死的滾刀肉,他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曹焱冷笑道:“呵呵,現在知道被人欺負著不能還手是什么滋味了吧?現在我把我的規矩跟你們說一遍,我非常歡迎你們來報仇,不過,你們來報仇之后就要有一家死絕的覺悟。”
說完,他看了一圈,躺在地上之人,嚇得他們連忙低頭,不敢與他對視。
曹焱最后把視線落在了高衙內的身上,那警告的意味十足,這里面就他頭最鐵。
“好!好!我們到要看看,你能狂到什么時候?來人,把少爺抬回去,趕緊叫回春堂的大夫前來醫治。”
見在說下去也是自取其辱,后來的眾人只能打掉牙,合著血,往肚子了吞,趕忙吩咐下人,把人先抬回去診治。
這個梁子以后再想辦法找回來。
見他們走遠,整個樊樓發出一片叫好之聲。
看樣子大家都被這些**害的不輕。
耶律彤云一副欣賞的表情看著那向門外走去的曹焱,對自己哥哥說道:“看樣子是我們看走眼了。”
“的確,沒想到他不但嘴尖牙利,而且武功還算不錯。”
“不過是欺負了幾個狗腿子而已……沒有什么值得稱贊的,我的意思是他的膽子是真的大!”
……
當曹焱幾人剛走出樊樓。
人群之外又出現了一個笑呵呵的老太監。
看著迎面而來的曹焱與林月如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