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不服氣,去開封府告狀,開封府的府尹還是挺正直的,判了權貴賠了湯藥費。”
“這不是很公道嗎?”
“很公道!是很公道!嘿嘿,不過后來,只要那人的腿一好,一出門,回去肯定又是雙腿全斷躺著回去的。”
“這無法無天了?開封府就不管了?”聽到著,有人怒了。
“管啊!可打斷他腿的都是街頭的潑皮,開封府抓取,最多也只能關上一陣子,之后又能如何!”
“唉!這倒也是,那之后呢?”
“之后?呵呵,之后就是那人發了大價錢,請了個和事佬,向那權貴子弟賠了禮,道了歉,這事才算揭了過去。”
“是不是真的?”有人有點不敢相信,感覺這有點玄幻。
這話問出,說話之人也不辯解,又含笑喝著酒水。
這時,另一桌的一個客人人開口笑道:“怎么不是真的,他說的就是他自己的事,你們讓他把褲腿卷起來讓你們看看就知道了,那傷口是一層疊著一層,最開始他可是頭鐵的狠!”
“呵呵,高兄又在說你的事啊,要不是丁家被抄家流放,估計你到現在還一個屁不敢放吧!”
那名被他們稱為高兄的人,看著說話的兩人,開口笑道:“呵呵,萬兄,李兄不說我,難道你們就敢放嗎?”
“哈哈,我們也不敢,不過我們是真的佩服伏虎先生,同樣是一介白衣,你們說為什么他就敢那么肆無忌憚。”
“哼哼……這我到是知道。”突然角落有人冷冷一笑。
“哦,這位兄臺是?”
“只是一個知道內情的人而已。”
“那不知道兄臺能不能為我的解惑。”
“因為他是一個滿口空話,喜歡胡說八道的小人而已。”這人的語氣帶著不屑。
“兄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們都知道上次就是他說的東夏使臣啞口無言,這樣難道算是胡說八道?”
“對啊!”周圍一片的附和之聲。
“我說他滿口空話,胡說八道不是指那次,而是指他的殿試文章!”
“哦,兄臺還真有門路,竟然連這東西也能看見。”
“小二,那邊那位兄臺的帳算在我這一桌。”一見有人說八卦,在場的人都熱切了起來。
“好嘞。”
“兄臺,快說說他是怎么寫的!”
“你們聽好了……”
那人巴拉巴拉的把曹焱殿試的文章,背了出來。
不過卻沒有說出那首詩。
“怎么樣?他是不是滿口空話,胡說八道?”
“這是有點大膽。”周圍有人,說了個中性點的詞。
“什么叫大膽?我們大楚與西夏打了多少年了?有一百多年了吧,現在是什么情況?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還不是以前是什么樣,現在就怎么樣。”
“其他學子就是吃了不會滿口空話,胡說八道的虧,比不上他臉皮之厚!”
“估計陛下也是一時被他這滿口的空話蒙蔽,才點了他的狀元。”
“以為有陛下的照拂,所以才變得肆無忌憚。”
“否則?就這水平,你們還希望他當開封府尹?到時別把開封府弄的一團糟吧。”
“而且不說別的,他一個新進狀元,能一步封從三品的開封府尹嗎?”
“叫我來說,就應該把他放到西夏的邊境,讓大家看看他是怎么在三年之內滅掉西夏!”
“據說他連馬都不怎么會騎,只會喊駕駕!就這樣的人,也會打戰?”
“別到時候,讓我們大楚的兒郎們,客死他鄉,無處埋骨吧……”
這人這話,在這天無數個酒店,無數個茶樓,四處飛快的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