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姑娘,你是說,他曹三火走的時候說只給我們三天的時間籌錢?”
“嗯!他說三天之后不給錢,他就來收樓。”
“哈哈。”
“哈哈……”
這群人被氣笑了。
“他曹三火,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了?”
“一個小小的白衣,也敢如此囂張,不知天高地厚,好我們就來看看,三天后他如何來收樓。”
“鄧兄,我們是不是做一下兩手準備?”
“你怕了?”
“不是怕,而是以防萬一!”
“沒什么萬一,就算真的要打官司,我們還可以說,那押票又沒有規定什么時候兌換,怕什么!大家一起拖而已,難道我們還怕他?”
“就是,謝老你就別當心了,他一介白衣都不怕,你家一個國公爺有什么好怕的,真是人越老,膽子越小……”
“謝老您這是越活越回去了。”周圍一片嘲笑聲。
“對了,安排點人,把他賺兩億多貫的消息給我放出去,我們要讓他,成為京師這段日子最大的熱門,讓那些三教九流都去他家轉轉!”
“師師,你也好久沒去你干爺爺家拜訪了,今天就帶上一些禮物,前去看看他老人家,好好話話家常……”
“知道了……”
李師師應了一聲,在心底輕笑了一聲,這人還真是年少輕狂啊!
虧自己以前還想結識他一番,沒想到他是這么一個輕狂,粗鄙之人。
來京師這么久,除了聽到他與動手傷人,就是在動手的路上,從來沒見他參加詩會,寫出一些名句。
看樣子傳言果然不能全信,他不過就是一凡夫俗子而已。
……
……
“干爹,兒子沒用,錢沒能要回來。”李四一回到皇城,就立刻找到了李大監請罪。
“怎么回事?”李大監眼中帶著危險的光芒,手中的茶杯頓時變成碎末。
這可是自己操勞了一輩子賺到的錢。
誰要是敢抹了自己的。
那自己也不介意與他玩玩命。
“事情是這樣的……”李四把今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李大監的眉頭越皺越深。
“好,好,這事你辦的不錯,”他先表揚了李四一句,接著冷冷的說道:“看樣子最近他們的日子過的舒坦了,忘記了我是誰,也忘記了我們皇城使是干嘛的了。”
“就是,干爹好久沒有出來活動活動脛骨,他們都忘記了干爹的手段,干爹咱們就應該沒事就活動活動?要不要我現在就去喊人集合?”今天李四也是憋了一肚子火的。
“不急!先生還交代了什么沒有?”
“哦,他讓孩兒告訴干爹,說公司準備分紅了,讓干爹去向陛下報個喜,今天下午去御街,他裝修的那家店去拿錢。”
“呵呵,還是先生人好,什么好事都記得我,”李大監先大笑了幾聲:“我們暫時不成動手,免得壞了先生的安排,我先去向陛下報喜,你下去跟手下的小崽子們交代一下,過三天,我們再去樊樓捧捧場,對了這些事我不希望在第三個人的嘴里聽見,明白嗎?”
“干爹放心,今天發生了什么,聽到了什么我都忘記了!”
……
下午,李大監是來的最早的一個。
曹焱在自家銀行的前廳接待的他。
“先生的錢莊準備什么時候開業啊?”幾個郡主還沒有到,李大監在曹焱的陪同下,參觀了一圈。
有很多設計他都沒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過他也沒有問。
他準備曹焱這家錢莊開業的時候,自己來捧個場就行了。
到時候就什么都知道了。
“已經裝修好了,就等一個良辰吉日了。”曹焱四下掃了一圈,覺得沒有什么遺漏,也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先生需要我幫你去欽天監問問日子嗎?”
“這道不用麻煩大監了,哦,對了,忘記跟大監說,萬一樊樓被抵押過來,那就算大監一成的股份。”
“怎么使得?”李大監雖然推遲,不過熟識他的人,卻知道此時他的內心卻是一片激動。
曹焱是誰?
整的大楚應該沒有人比他更會賺錢的了。
自己跟著他,那還不賺海了去。
嗯!自己的那個干兒子會來事,以后一定要多多提拔,對了,這次自己一定要暗中搗搗亂,讓他們沒辦法把錢湊夠。
讓曹焱能順利的拿下樊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