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周圍之人來里興趣,“姑爺怎么個廢物利用法?”
“是送去櫻花挖礦嗎?”
“這挖坑要挖到何年何月才值那點錢啊!”
“肯定又是抓去勞改!……”
眾人紛紛猜測著,曹焱口中的廢物利用是個什么利用法。
在所有人都把自己認為的答案說過之后,有人才開始問道:“姑爺,我們誰說的對啊?”
“明天,把他吊在大門口,放塊牌子,讓那些梁山好漢用十萬貫來贖人,聽說最近他們發了一大筆的橫財,也讓他們分我們點,咱們也是可以替天行道的嘛!隨便也能看他們那什么義字當先是個什么鳥樣。”
曹焱前一段時間聽羅德明說,蔡太師的生辰綱又被劫了,上次就是無頭懸案,這次可算是知道是誰干的了,就是梁山上的這些人。
“唉!我們怎么都沒想到呢?”
“還是姑爺聰明,一可以殺雞儆猴。二還能賺點辛苦費。”
一眾小嘍嘍紛紛拍著曹焱的馬屁。
……
……
“他就是鼓上蚤時遷?”清早林月如圍著,被吊在門前圍墻豎著的那根長竹竿上的時遷轉了幾個圈,帶著疑惑問道。
“二小姐,就是這孫子。”旁邊一守著的人連忙對林月如笑著說道。
“不是聽曹散伙說他的輕功很厲害的嗎?怎么就被你們一網兜就給網住了?”林月如有點不相信:“會不會是假冒的?”
曹焱的輕功林月如是見識過的,當時在開封府的牢獄中可是追出自己一肚子的火。
如果按照他的厲害來說,這鼓上蚤時遷不應該這么容易被抓住啊!
“應該不會吧?”要是別人這么懷疑,他們肯定早就懟了回去了,可林月如不是一般人啊。
那就只能先懷疑自己了。
“是不是,又是那個孫子騙了大姑爺,把自己那輕功水平與他比了?”
眾人想起了,曹焱以前說八十萬禁軍教頭的事了,后來被夏海波證實,就一零時工,害得曹焱大罵了一個叫施耐庵的人好幾天。
“這?也有可能,不過昨天夜里你們審問的夠不夠細致啊,也許是這人想冒充一個厲害,想讓我們有所顧忌放人呢?”林月如眼珠子轉了轉,接著又說:“別到時候,他曹散伙在陰溝里翻船,讓我們跟著他一起被人笑話,那就丟人丟大發了,去問仔細點。”
“二小姐這話有道理。”一旁的林家寨的人紛紛點頭。
眾人相互看了看。
一個領頭的站了出來。
“聽到我們二小姐的話了嗎,識趣的就老實交代,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們可丟不起那個臉!”
“爺,咳咳,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梁山好漢,鼓上蚤時遷。”這次時遷學聰明了,沒敢把爺爺兩字說出來。
這個所謂的二小姐看起來比昨天的伏虎先生殺意更足,她一靠近,自己那做賊的直覺就不停的在提醒自己要趕緊跑,跑的越遠越好!
說完之后,時遷猛的咳嗽了起來。
“能給點水喝嗎?”這被吊了一夜了,讓時遷又渴又餓。
那些原本在外面接應自己的人,一見曹伏虎出來全都沒敢冒頭。
那天在城外被他一個人打傷三個,眾人還算能接受。
可前些天與東夏比試之后,眾人就被他嚇的有點膽寒,這梁山上的有一個算一個,可沒一個人敢沖擊兩千人的東夏軍陣,可是他曹伏虎就這么干了,而且還是斬帥奪旗。
這簡直就是猛的沒邊了。
也是這筆錢實在是太誘人了。
自己等人沒忍住,本想憑借自己這偷雞摸狗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東西偷出來。
可沒想到,他家的暗哨也不知道是誰弄的。
自己一進來就被盯上了。
剛一進院子就被一網兜給逮住了。
而那些接應的人,在聽到夜里那一聲清脆的大姑爺后,就全都戰略撤退了。
讓他無比的絕望。
林月如偏了一下頭:“給他杯水,別讓他被曬死了,值十萬貫來著。”
“放心,二小姐,在收到那十萬貫前,肯定不會讓他死了。”
“對了,曹散伙有沒有說,要是他們不理怎么辦?”
“這個大姑爺倒是沒說,不過估計不是等開封府衙有人負責后送去,就是送到那去做苦力吧?最近大姑爺老是說人有點不夠用。”
“嗯!那就給我照顧的好點,別讓他死了,把他掛樹蔭那邊去吧,他那些同黨應該也知道這事了。”
“好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