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瑜細細看了一圈,搖了搖頭。
“難怪了,等下安心找個好點的跌打大夫,別想著報仇了,MD被那娘們激了一下,就忘記自己是誰了,簡直就是活膩味了。”
這話也很熟識,陳子瑜感覺有點像說自己,他開口問道:“為什么?”
這話,讓被問之人很絕望,你丫連曹伏虎都不認識,還敢在開封府囂張?
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
可難道要在這大庭廣眾之承認自己怕被打死?這人眼神閃爍了幾下,避開了陳子瑜的詢問。
前一段時間曹焱打高衙內他們的話,可是被原封不動的傳出來的。
只要自己敢報仇,他就敢殺你全家。
這話要是別人說,自己還當笑話聽聽,可眼前這一挑兩千的人說了。
而且還是這無法無天,說打就打的人,那自己就只能跪著聽好了,別浪!別飄!
“因為他是曹伏虎啊!”另一個被打斷手腳的人無奈的說道。
這時,街邊涌來一群群家丁。
“少爺,你忍著點,我們這就抬你回去。”
陳子瑜看見他們用門板抬著自家的少爺就走。
就連個放狠話的人都沒有。
感覺跟詭異了,平常這些二世祖們,那次丟了面子不是放了狠話再走的?
就在他疑惑之時,突然看見自家的家丁也急急忙忙抬著門板跑來。
顯然他們也是知道曹焱這事。
這些家丁們也同樣沒有像以前自己在外面吃了虧,那般放狠話找場子。
而是直接抬著自己就走,中途連問都沒人問上一聲。
讓陳子瑜感覺到很夢幻,什么時候自己家的招牌這么不值錢了?
……
……
曹焱的身前,靠樊樓大門處的位置現在站著幾個人。
一個是樊樓的掌柜。
一個是李師師。
還有幾個看其打扮應該是有錢人。
掌柜的遠遠的看著曹焱有點戰戰兢兢,他并不敢上前說話。
這也沒他說話的身份。
用后世的話,他只拿著賣白菜的錢,就別想他玩出賣毒P的難度。
而那幾個有錢人,也只是其他家族推出來的代理人而已。
商人身份,在曹焱面前同樣沒有任何的用處。
要是曹焱發火,不給面子,那他們被打了可是連告狀都沒人理的。
士,農,工,商。商是就是最低的階級。
而曹焱現在可是最頂級的士中的一員,還是高級身份的士,兩者的身份簡直就沒有對比可言。
他們可不敢賭曹焱會給他們面子。
如果給就不會來封樊樓了。
唯一勉強能說一上一句的就是李師師了。
可還是那句話。
別人給面子,那她就值錢。
別人要是不給面子,那她就是最低賤的伎,什么都不是。
眾人相互看著,互相推搡。
可就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面打擾,此時正坐在折疊椅上微微瞇著眼睛的曹焱。
他身上放出來的氣場太強。
給人的壓力太大了。
壓的他們有點喘不過氣來。
門口這條路上,被從樊樓中趕出來的人越來越多。
他們都默默的在一旁。
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阻擋的,或者撒潑打滾的。
也沒有人敢向后事那般占著人多,阻礙開封府衙役封樓趕人的動作。
除非是他們想死。
要是被扣上一頂聚眾謀反的帽子,不但是自己死,連家里人也跟著要死。
在古代,當你是一縣,一府之主,就是這么的為所欲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