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焱呆了一呆。
尼瑪,曹焱心中暗罵了一句,這孫子是誰啊?
以后不要被自己抓住痛腳,否則自己一定要他好看。
“竟有此事?曹少尹,對此你可有話說。”項清涵問道。
曹焱穩步的走了出來。
掃視了一眼,這些帶著各種眼神看著自己的人:“稟陛下,臣不知道陳御史指的是那方面,可有證據。”
“御史有聞風而奏的權利,難道曹少尹不知道?”
這曹焱還真不知道,有這事,感情就是莫須有啊?這簡直就不能忍啊!
眾人一看曹焱那懵逼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懂了。
“咳咳!”當然輸人不輸陣,曹焱問道:“就算是風聞,也有具體的事吧,不可能御史言官能模糊到這種地步,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能上報吧??”
“那你就聽好了,先前你還是白身的時候,就不說了,前兩天你竟然霸占別人的酒店,以低價購買,有客人在酒店中休息,頂撞了你幾句竟然讓人打斷他人手腳,這些事有吧?”
“嗯!有這事。”曹焱點了點頭。
曹焱這個回答,讓周圍一片嘩然,這小子膽子還真如傳言所聞,真特么大,什么事都敢認!這時候難道不是該打死不認賬嗎?
“不過,咱們能別說別人酒店這詞好嗎,你直說占了樊樓就行了,那是我接到別人告狀,他們欠了錢,想賴賬不給,謝國公,鄧伯爵……有這事吧?”曹焱數了一圈名字。
謝承弼,鄧逸春幾人哼哼唧唧兩句:“陛下,這個老臣等不知。”
這些老陰筆,現在又不認賬了,曹焱暗罵了一句。
果然在朝堂上與他們玩這些,自己還是太嫩了啊!曹焱暗嘆一口氣,看樣子不能按照他們的規矩來了,只能按自己擅長來的來了。
“這個不知道就算了,而你說的有客人在酒店休息,當時是有很多人在酒店休息,不過我讓人打的人都是阻礙開封府執法,毆打執法人員的人,這點我承認我做錯了……”
這話,讓周圍的人心中暗喜,這小子終于服軟了,不容易啊。
哪知,曹焱又接著說道:“我應該把他們當場格殺,再把其家族抄家,發配的,大楚律令,阻礙開封府執法者殺無赦,這條你們都記得吧?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以后讓你們的子弟,在開封府作惡的千萬不要遇到我,下次如有反抗,嘿嘿……開封府的那三口鍘刀已經很久沒見血了,我怕放久了生銹了不好用。”
曹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大家被曹焱這神轉折都搞懵了。
我擦!這小子依然生猛的可以啊!是真的不見他知道慫字怎么寫啊!
“放肆!你曹三火好大的膽子!”殿前一個老嫗突然轉身吼道。
“你算什么東西,在陛下前面那有你大聲喧嘩的余地!”曹焱絲毫不懼的懟了回去。
老嫗愣先是一愣,她趕忙轉身,向項清涵一聲告罪:“請陛下恕罪,老身一時過于氣憤,忘了禮節。”
項清涵看了曹焱一眼。
曹焱一臉的云淡風輕,并沒有任何的不不安,在自己看過去的時候。
還對自己微微笑了笑。
于是她準備看戲。
“無妨!”項清涵淡淡說道,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的語氣沒有阻止,她想看看曹焱如何應付眼前的情況。
見項清涵語氣并不在意,老嫗站了出來:“老身不算什么東西,可是你知道老身手里這件圣物是何人所賜嗎?”
“不知道!”曹焱喊的理直氣壯,特么的誰管你是何人所賜啊!
“這是先帝在老身五十大壽所賜之物,先帝曾說,讓老身拿著這拐杖,好好的守著這朝廷,教訓那些佞臣,老身今年已經七十有四了,我以為我這一輩子用不上了,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用上。”老嫗一邊說,一邊拿著拐杖向著曹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