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陳正志看了一眼慌亂的管家皺眉問道。
“是鳳凰軍的親兵,皇城使,開封府三方組成的人馬。”
“這!這……欺人太甚!”陳正志一把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碎成一片:“老夫到要出去看看,是誰那么猖狂!”
陳正志帶著人,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看著街邊的三波人馬。
“去叫他們領頭的過來問話。”
“是!”
他身邊的管家的走到街心,對著街邊的人喊道:“我家國公爺,讓你們領頭的過來回話。”
街邊的三隊人馬領頭的之人,聽了這話,斜了開口的管家一眼。
不屑的撇了撇嘴。
意思很明顯,你算什么東西?
這讓國公府的管家感覺自己被人輕視了。
“都聾了?沒聽見陳國公的命令?跟我去教訓教訓他們!”管家怒氣沖沖的帶著家丁跑了過來。
挽起衣袖就準備動手。
“嚓!”金鐵相交的聲音響起:“只要,你在敢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讓你血濺當場!”
一個鳳凰軍的親衛校尉抽出刀,抵在管家的咽喉之處。
他們是天子親軍,特別是他們這些姓項的,那就牛X的存在。
隨后。
無數的弓弩也對準了他們。
現場頓時安靜的可怕。
管家與家丁們的腿腳都在發抖。
拿著棍棒的他們對上全副武裝的軍隊,這就是找死。
而殺了他們,估計也是白死了。
自家國公最多就是去朝堂上與曹焱扯皮。
就算曹焱就算被責罰也是被罰點俸祿而已,雖然這么說顯示了這個社會的不公,可這就事實!
“滾!”親軍校尉罵道。
管家帶著家丁又屁滾尿流的跑了回來。
“丟人現眼的東西,好!好!他曹三火做的好,我看今天事了,他如何收場,我們回去!”陳正志咬著牙,摔門而入。
……
……
玉津園前面的校場中。
被搭建了兩個相隔了兩百來米遠,用作祭祀的祭壇。
前面是一個巨大供桌。
擺滿了各式的祭品。
兩邊的人員分為兩邊站著。
項清涵與那幾個郡主都沒有來。
因為她們過來的話,就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參加。
在古代祭祀是件非常嚴肅的事。
在場的人是需要全部參加的。
如果她們出現在現場,那就必須要以她們為主,主持祭祀,因為他們的身份最尊貴。
而這次是曹焱與那三十多個勛貴世家已及司天監正徐星暉他們之間的私人矛盾,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
自己只要知道結果就行了。
現場到了很多百姓。
平常每次求雨都是要大家攤派費用的。
這次由于不是官府的求雨,并沒要大家出錢,既然不用自己出錢,那么自己就必須出點力了。
他們遠遠的圍著那兩個祭壇。
充滿了畏懼,他們是不允許靠太近的,怕他們的粗俗沖撞了龍王爺,這個時代是有這種說法的,特別是婦人,原因大家懂的。
可是為了能下雨,他們還是來了。
只求自己這點微薄的愿力,能匯聚到一起,感動上天。
實在是太久沒下雨了,自己家的稻田快要頂不住了。
現在雙方雖然都還沒有開始,可很多百姓卻早已經開始跪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