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焱剛才就一直在斷斷續續的聽到有人哭了,開始他并不在意,這么大的一座城市一天死上幾個人也正常!
可現在哭的人越來越多,這就不正常了,身為這個城市的主官,這種閑事自己是必須要管的,要不也不稱職!
“不知道,我去問問。”前面駕車的林黑子把馬車停在了路邊。
一把跳下車去。
向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坐在馬車里面的曹焱,抽空看起手中的那份名單來。
上面很多店家的后面已經被自己畫上了勾,余下沒有打鉤的并沒有多少了。
這些交了錢的,其中大部分都是一次交了一年的。
估計是他們看見自己頭疼,想少看自己幾眼,干脆怎么方便怎么來,畢竟錢是真的不多。
不一會兒,林黑子回來了。
“大姐夫,沒看見戴孝的,我問了好幾個人,他們看見大姐夫的馬車,只是哭,確沒一個人愿意說,剛才有一個人想說,也被其他人制止住了!”林黑子巴拉巴拉的說道。
曹焱感覺很疑惑,他們看見自己不敢說?難道自己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
沒道理啊,自己收店家的錢,又沒有收他們的。
難道?店家把自己收的錢漲到商品里了?而且是成倍的漲?讓百姓買不起日常用品?
然后對前來買東西的人說商品加價,就是因為自己敲詐了他們,所以才漲的價?
這么想想還真有可能。
難怪這些孫子交錢交的這么痛快,感情又把自己給陰了?
想通這點的曹焱是徹底火了:“我艸擬妹,你們這些王八蛋,就不能消停一下?好!好啊!你們既然想玩,那哥就賠你們好好玩玩。”他咬了咬牙,對馬車外說道:“黑子,吩咐下去,讓他們查查剛才被我們收錢的那些店,看看是不是誰特么漲價了,把鍋甩在哥腦袋上了?”
“啊!原來如此!狗曰的敢陰我們,怕是不想活了……”林黑子一聽曹焱這話也明白過來了,怒聲罵道:“大姐夫,我們知道了,小羊說他回去安排……”
……
……
傍晚。
還是昨天那家小店。
里面有好幾人正在唉聲嘆氣。
還有幾人在低聲小泣。
“李哥,別哭了,好歹只是收了土地,沒有追繳私藏土地的責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趙景福一邊談著氣,一邊安慰著李新榮,雖然他家的那幾畝黑田也被收了。
可李新榮的卻被收了二十來畝。
今天一早,大總管楊戩的不知道從那弄來了一個法令,叫“立法索民田契”。
是一個專門,向老百姓提出查閱土地的契約的法令,因為許多人的土地是輾轉轉讓的,或者自己開墾荒地而來,根本拿不出田契,也沒有去補辦地契。
因此是一查一個準。
全都被他給沒收了。
“這沒法活了啊!以后地都沒有啊,還怎么活啊?蒼天你就開開眼吧?”李新榮還沒搭話,旁邊另外一個低泣的人突然絕望的大喊著。
“唉!你們被沒收還算是正常,畢竟你們是真的黑田,可是我呢?我拿出地契卻被那些天殺的給當場撕了,也把我的田地沒收了,這讓我一家怎么活啊!”有一個哭的最傷心的人一聽這話,更加忍不住傷心了。
這話讓酒店頓時就變成了靈堂。
哭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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