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龐大的船隊,行駛在運河之上。
一眼望不到邊際。
中午的時候整只船隊被曹焱強行命令靠近在運河邊。
生火做飯,養精蓄銳。
在這只船隊中,領頭的是一艘比后面的蒸汽船都大上幾倍的蒸汽船。
駕駛室中。
曹焱又站起來,摟著桌上的熱茶壺暖著手,使勁的跺了跺腳。
要不是怕影響不好,他都有點想脫了鞋用腳掌來捧著這個壺。
“河道上這鳥天氣,河風一吹真特么冷啊!”
一旁的林月如渾身也縮在一坨做在沙發里,裹著一床棉被。
她白了說話的曹焱一眼,怒道:“你還好意思說,叫你晚幾個月再回來,你猴急什么?怎么迫不及待的想找你的暖床丫頭?”
這一路上冷的她還真舍不得現在回家,想再次掉頭回去。
這幾個月在東南亞。
哪里的氣候宜人,風景優美……一片良辰美景。
各種水果多的數不勝數。
那些個國王,城主什么的,誰看著自己不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自己就是那片地界最橫的那個!就連他曹三火見了自己還得讓著!
那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有誰敢不服!
不服的全都見閻王去了。
可剛玩出點感覺。
曹三火那狗東西就說東西搶的差不多,二話不說帶著船隊就向家趕。
不說投票表決了,就連平常的抽簽看誰臉白就聽誰的都沒弄。
妥妥的玩雙標。
“哈!你這么說良心不痛嗎?是誰說那地方曬,被曬黑了,還脫皮了,不想玩了,想回家了?
曹焱樂了,雖然自己是要走,可她林月如當時可比自己喊的還積極。
“你不會稍稍阻止一下,提醒我現在回去冷嗎?”
“得!我的錯!”懶得在這問題糾纏的曹焱,想了想還是轉移了一個話題:“對了我那暖床丫頭長啥樣啊?是胖是瘦啊!”
林月如剛才不提起這事,
曹焱都差點忘記了,她在出發前告訴過自己,找了個暖床丫頭的事了。
“本來就是你的錯,現在你終于露出馬腳了吧?還說不是想找暖床丫頭暖腳了!如果不是這兩天你天天在我面前跺腳什么意思?”
這神理由讓曹焱呆了,特么的這么冷的天還不讓跺腳了?
而且你也沒告訴自己那所謂的暖床丫頭到底長了個啥樣,自己想個屁啊!
萬一你林月如坑自己弄個史前恐龍來,自己晚上還怕被嚇著呢。
“得,得,我想了,我錯了,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過能不說一下,那丫頭到底長什么樣?”曹焱繼續服個軟了,跟自家小姨子有個屁的好吵,這小姨子不講理那在可是在自家地頭出了名的。
“哼!一點都不誠懇,你不會自己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