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的布簾是掀開的。
曹焱走了過去,斜著身子,探頭向里面看了一眼。
是熟人。
項憶之與項傲云兩人。
“你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干嘛?進來坐坐!”項憶之笑道。
曹焱走了進去。
好奇的問道:“怎么,昨天晚上你們在這過夜的?”
接著吹了吹手里的粥,喝了一口。
“對了,你們吃過早飯沒有?”
“昨天晚上是大爺爺與二爺爺守著的,今天早上我們才過來接班的,早飯嗎……”項憶之轉了轉眼珠:“還沒吃,把你的端過來給我嘗嘗。”
“我吃過的了,有口水。”
“我又不嫌棄!”
“可我嫌棄啊!”
“曹三火你想死啊!”
“哈哈,叫項巧去府衙的食堂去端一鍋過來。”曹焱到她兩坐的碳盆便,把粥碗遞了過去,接著把手伸到火上烤了烤:“這河邊還真冷啊!我吃的是甜的,你看你吃不吃的慣。”
“你竟然喜歡吃甜的?”項傲云聽了這話,顯得有點吃驚。
“我怎么就不能吃甜的?”曹焱愣了愣,不明白這其中的聯系。
“感覺有點不像你的性格?”
“哦,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樣?”
“應該不吃甜食,大大咧咧叼著個羊腿,拿著一壺酒沒事灌上一口,一股豪氣沖天,霸氣四射的樣子。”還沒說完,項憶之自己就笑了出來。
“那我是不是還要沒事找個人腿嘗嘗鮮啊?”曹焱樂了。
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嗯!來嘗我的吧!”項憶之帶著笑,把自己的腳伸了過來。
“去!一邊去!”曹焱嫌棄的把她的腳拍開了。
“怎么?嫌棄我的腳太嫩?體現不出你狂放的氣勢?那就嘗傲云的,她的腳老一點……”
“項憶之,你是不是想死?你的腳才老呢!”
“我們兩誰年紀大?”項憶之開口問道。
“……”項傲云不說話了,這么看來是她的腳老上一點。
“明明老還不承認……”項憶之是真的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啊!
“項憶之我要殺了你。”項傲云雙手掐了過去。
“等等!”曹焱連忙阻止。
“看看,還是夫君對我就是好,知道幫我。”
曹焱從她手里把自己的粥碗拿了回來:“別誤會,我是想拿過我的粥,別浪費了,好了你可以掐死她了,等下記得把后腿剁給我,我蘸點鹽,烤著吃!”
“哈哈!”項傲云笑了:“行!等下兩條腿都給你!”
……
玩笑了一陣。
幾人整理了一下心情。
曹焱開始說起了正事:“怎么西夏變飄了?沒有東夏撐腰,也敢舉國打過來?”
“不知道,我們特意派出使者去與東夏溝通了一次,東夏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正與銀國雙方打的自顧不暇來著,那有空理這些,我們兩國與東夏溝通,東夏那邊也不理會。”項傲云解釋道。
“我們猜測應該與你那篇文章有關。”項憶之突然開口。
曹焱認同的點了點頭:“我估計也是,不過我到要好好批評一下你們,你們自己說說看,大楚的朝堂就特么的跟篩子一樣,隨便什么消息周圍各國想知道的消息,都能知道,大楚就不能學他們,派臥底,嗯!派細作去嗎?不知道你們客氣啥!”
“這要是被發現的話,有損我國的顏面……”
這個神理由把曹焱氣笑了。
“面子能值幾個錢啊?”曹焱一直是反感這句話,從古至今,中國被面子二字坑了多少錢?那些假冒的使節,隨便弄點破爛就換回一大堆的好東西回去,什么給留學生一年十萬不算多,自己六億人的收入在一千以下,就沒有人說不多了。
曹焱覺得這特么的就是病,要改,改成大楚國優先,什么好東西都得優先考慮自己人,要個屁的臉,看上了就搶回來,不服就用拳頭讓他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