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兄,你也動過這主意?”
“廢話,難道你們也動過?”
“哈哈,我們都動過!”
“不過,那積分制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
“昨天那些混小子全被送進開封府監牢去了,他們要是愿意勞動,那就是有鬼了。”
“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了。”
“那這一天開封府監牢能賺多少錢?”
“按每人五十貫,這一天就有七,八百貫!”
“這么多?怕我一輩也賺不到這一天的錢!”
“這點錢算什么?”
“怎么還有別的大錢?”
“你沒看最新的八卦報?”
“不好意思,小弟新來的,還不知道有這東西。”
“曹三火昨天夜晚邀請大楚所有文武大臣,勛貴世家,在他酒店成立了四家公司,據說每家公司一億貫,當場每家公司就被人認購了八千多萬貫,那七,八百貫跟著一比,算什么?連根毛都不是!”
“啊!這問兄臺,請詳細說說,小二,小二快上一壺好茶來……”
樊樓的包廂門口,鄧逸春聽到這兒。
看著那已經到齊的人,慢慢的把包間的門關了起來。
回到了閣間的座位上。
喝了一口茶,拿起桌上的報紙在大家面前晃了晃,這才緩緩問道:“大家都說說看,他曹三火發行的公司股份,我們要不要買?”
大家先把目光落在了謝承弼的身上,這里算是他的身份最尊貴,理應由他最先開口。
“我家暫時已經沒有閑錢購買這些東西,當然有錢的話,我還是想買上一點!”這話說了等于沒說,是滴水不漏,但是到底是買還是不買他卻沒沒有發表明確的意見,只是在話語底層的意思是傾向于不買的。
其他人在心底暗罵了一聲老狐貍,又把目光落在了鄧逸春身上。
就在鄧逸春也準備跟著說些水話應付一番。
這時人群中有人喊道:“鄧兄,你就說買與不買吧,放心無論是虧還是賺,我們都絕不怨你。”
上次以為樊樓被曹焱沒收的事,他們可相互埋怨過。
鄧逸春皺了皺眉,他也心中也沒底,他們可從來都沒接觸過這東西。
可既然別人都這么給面子問了,那自己如果也全是水話,沒有一點干貨,估計在場的人也不痛快:“這樣吧,我們就來分析一番,大家一起來討論。”
“行,那就由鄧兄主持了。”
“這不好吧?”鄧逸春向謝承弼坐的方向看了一眼。
“逸春主持便行。”謝承弼怎么不知道鄧逸春所想。
“既然謝老如此抬舉,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鄧逸春對四周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