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曹焱的表情,羅德明有點不知道后面的話該如何開口。
“干嘛?難道不對?”曹焱看著像便秘一般的羅德明問道。
“師父,你是不是忘記了點什么?”
曹焱抓了抓頭。
沒忘記什么啊!
哦!
對了,高衙內那孫子還在大牢里待著呢!
不過,讓他進來又不是自己弄的。
說起來自己還算是幫了他們的忙啊!
應該與自己沒什么關系吧?
羅德明看著曹焱那一臉懵逼想不出的樣子,暗自猜測,估計自己師父把薅羊毛這事給忘記了。
于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師父,難道你忘記了積分換食物了?”
“沒忘記啊!這明碼標價,誠實經營,絕不欺詐,沒什么問題吧?”
“是沒問題,可是,這總抓著高太尉家薅是不是有點過分?”羅德明可是知道,曹焱當初是對監獄那幫看守傳授了指示的。
“別亂說,我沒干過這事。”曹焱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沒外人:“那是高衙內自己為人仗義,大方,才這么干的,換個小氣的人,誰能玩的出?你看看蔡方就玩不出來?”
對曹焱說的這點,羅德明只能無奈的點頭了,蔡京那老貨見識廣博,沾上毛就一猴精,這種小事能坑的到他就是有鬼了,蔡京是有百分百把握,曹焱是絕對不會餓死這些兔崽子的,最多讓他們受一些苦而已,而這苦受了也是活該。
“話雖然這么說,可據我們的眼線查到的消息,是她老婆給高俅送的信,說咱們欺負他家,老是讓他家出飯錢,還賊貴!”
“那老八婆真會甩鍋,對了高俅回來怎么說?”
“沒怎么說,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大內,哭了個老淚縱橫。”
“這么大個人了,他哭個毛啊!他不是跑去陛下那告黑狀了吧?這孫子!”曹焱表示不相信,只是薅了他家一點羊毛,不至于玩不起吧?
他家又不是出不起那點錢。
那個被他兒子高衙內坑了軍器監看守才叫冤呢。
就是拍個馬屁,送了桶火油,就拍成了全家充了軍,充了伎,他去那哭去。
“沒說咱們薅羊毛,只說自己教子無方,給大家添了麻煩。”
“這還有點人樣!不過高衙內混賬又不是這幾天了,他高俅早干嘛去了?這擺明就是有鬼!”
“嗯!這事是挺奇怪的,前些天我遇到了老蔡,跟他說起這事,他告訴我,這應該是高太尉故意這么干的。”
“怎么說?”
“你沒看他剿匪,剿成什么樣了?朝廷的臉都被他丟完了,他不哭這一出,你覺得他那些對頭會讓他這么安穩的在家待著?”
“怎么他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去了?”
“嗯!聽說在大內哭完,回去又哭了一會,哭岔氣,差點就直接見閻王爺去了,現在在床上躺著了,現在是想回,估計也回不成了。”
“這孫子上次為了搶這剿匪的差事不是拼了老命嗎?現在怎么突然慫了?”
“不慫不行啊!聽兵司那邊傳出來的風聲,高太尉也就是個球場巨星,去到戰場就是戰場巨送,內部消息,在他回來之前,不說他的部下被抓了一批又一批,就連他自己都被梁山的人抓去了。”
“不是吧?”曹焱把身體坐直了一些,來了興致:“那他還能跑出來?林沖那孫子真的沒殺了他?”
“聽說是想殺,可是被宋江攔住了!后來就不了了之了,好吃好吃的送了回來!”
“我艸!這家破人亡他也能忍?嘖嘖!”曹焱算是徹底無語了:“這要是換做我,別說宋江了就是宋海,老子也要他高俅去跟閻王爺聊天去。”
“誰說不是呢!要是誰對我家這樣,我……咳咳!師父你到底是那邊的啊,高太尉可是朝堂重臣啊!這深入狼穴又逃了出來,是值得大家稱贊的事!”發現自己說錯話的羅德明一臉的尷尬,連忙圓了回來。
曹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怕啥,又沒外人,就算被人聽去告訴了高俅,難道我還怕了他不成?”
羅德明點了點頭,這事倒是真的,高俅這球場巨星,能把他放在眼里的,也只有那些他手下的武將了,文臣誰拿他當回事?
雖然自己對上他有點虛,可不是有自家師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