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去梁山那邊見識見識!”曹焱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那好,我這就回去把這好消息告訴陛下。”李大監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準備要走。
看見李大監要走,曹焱突然想起楚嫣嫣的事來:“等等,大監!”
李大監收住邁出的腳步,看向曹焱笑問道:“怎么先生還有什么別的事嗎?”
“也不是什么大事,對了教坊司現在是誰在負責?”
李大監回想了一陣,這個職位是在不是什么重要的職位:“是李彥的一個干兒子。”
“這樣啊,那等下你回去,幫我通知一下宮里的那幾個股東,今天晚上在酒店召開股東大會,順便為明天股票交易所開業舉行慶祝。”
“好!我這就去,其他人那邊需要我安排人通知嗎?”李大監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
他原本以為曹焱要等從京東東路討逆回來才開業呢。
沒想到,曹焱竟然這么快就準備開門了。
“其他人,我安排人就行了,對了,你通知李彥時幫我說一下,教坊司有個叫楚嫣嫣的女子,月如要幫她贖身,讓他把賣身契一塊帶來。”
“行!先生還有其他事嗎?”
“沒了,辛苦你了!”
“先生見外了!”
“呵呵!”
……
……
下午,開封府就沸騰起來了。
無數空閑的人,都不自主的往曹焱的酒店趕。
可在酒店右邊最大的那一片位置被圈著留了出來,不允許非股東的人進入。
那里被擺放著一張張桌子。
桌上寫著一個個銘牌。
按照股份的大小,從里到外,排列。
在靠最里面的主位處的包廂之中。
赫然還有女皇項清涵以及大楚五老,以及其她四個郡主的名字。
這可以算作是大楚最恐怖的一次朝堂外的聚會了。
四周的警戒也從下午,便開始布置了起來。
曹焱這次并沒有像上次一樣把整個酒店封鎖了起來,不允許外人進入,而是除了這一片地方與女皇與幾個郡主所在的包廂被嚴密的封鎖,其它像二樓,附近的大堂全都對外開放。
只要你愿意來聽,墊墊腳還是能看見,能聽見的。
是的,這次曹焱準備讓這個消息傳到天下皆知。
讓那些富有開拓精神的大楚民眾打開眼界,為了賺錢走出國門,把能占領的地方全都占領下來。
……
“他曹三火又準備干嗎?他們吃著讓別人看著?”在新樊樓的后院休息間中,鄧逸春有點無奈的笑問著。
這時,街道上又傳來了,巡街一邊走一邊吆喝的聲音:“今天晚上,在憶月如酒店舉行,股票股東的上市前的聚餐大會,歡迎各界有志之士在旁圍觀!”
“誰知道呢!不是說他的鐵路公司沒有了,其他的那幾個公司還有什么看頭,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玩意。”
“你還別說,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其實三個是干嘛的,除了那個武器工業集團還能勉強聽的出來是造武器的,那些個什么開發?殖民?這確定不是他曹三火用來坑錢的?”
“對!”聽了這話,周圍的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謝承弼開口了:“你們覺得那些股東比我們笨嗎?”
大家想了想那些有頭有臉的大股東。
項家一伙人,蔡京,李大監,梁思成,李彥,童貫,這些人要是笨的話,那自己這些人算什么?
智障?
白癡?
“可是,我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還能怎么玩?”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次去鄭縣他們商量了什么!”
“說起這事,我就來氣,那些人的嘴可夠嚴的,到現在都還沒聽到任何關于那天到底說了什么的風聲。”
“這樣就越能說明,那天肯定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今天晚上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