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泉源開始沒有感覺到什么。
不過隨著時間一長。
他才發現,自己的那幾個同僚全都不見了。
整個濮洲大營只剩下了曹焱一人在此坐鎮。
當他去問手下,其他七人去那的時候。
只要知道的,回答他的都是同一個答案,那就是去發傳單了。
這讓他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
那傳單有什么值得好發的?
他們怎么會那么上心?
而隨后,那些跟來學習的勛貴子弟也開始陸續的離開了濮洲,向四周分散而去。
之后,濮洲大營除了他與曹焱兩個高官之外,剩下的就只剩下那些個部隊的將領了。
這里也變成了一座真正意義上的大軍營。
每天都是士兵們不停的在操練。
讓范泉源感覺到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不過具體奇怪在哪他也不知道。
……
當然與他有同樣感覺的還有梁山一伙。
先前他們就龜縮著退了回來,回到了水泊梁山。
那些以前被他們占領近的縣城,他們可是全都讓了出來。
如果按照一般的將領來說,這可是軍功,收復失地可算是大功。
可詭異的是曹焱就跟沒看見一樣,并沒有把他們讓出來的地方收復。
而是做為緩沖帶,空了出來,形成了一大片的無人區。
里面安排了一些斥候進行警戒。
一但他們有所動作。
小的或者假動作,曹焱就當沒看見一般。
可如果是他們真的想出擊。
濮洲大營的四萬兵馬就會立刻前移,向梁山包圍而來做出合圍之勢。
像是知道他們的計劃一般,只要他們敢真出擊,那么曹焱肯定就立馬端了他們的老巢。
可如果他們退回去。
曹焱也會率著人馬跟著退回到濮洲大營。
一點打的**都沒有,就好像陪著他們玩對峙一般,讓他們格外的憋屈。
這不今天這種情況又出現了。
本來他們打算在今天準備偷偷摸摸兵出齊州(濟南),實在是在這與曹焱拼消耗,有點拼不過他,本來他們是打算等戴宗帶回來天蠶絲再與曹焱拼命的,可沒想到這一個來月過去,他們的糧草有點不夠了。
曹焱身后有整個大楚做為后盾,為他提供補給。
而梁山一伙就只能靠一片八百里的水泊撈魚吃,這十萬人馬人吃馬嚼的開始沒感覺到什么,當然你別指望這些人有這方面的規劃,他們基本上也都是些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吃大喝習慣了,這一個月沒出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