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股票都被曹焱拆分過了,實在是前段時間股票的價位太高了,不利于全民參與。
現在東南亞開發總公司被拆成了一送九十九,由最開始的一億股變成了一百億股。
西印度殖民公司這個萬年老油條只拆了四股,變成了四億股,主要是它沒有漲多少。
憶月如武器工業集團由于上次的五億貫下單,股價也漲到了一萬四千多,被拆成了三十股。
大楚機械工程總公司被拆成了四十股。
下午的時候,曹焱終于見識到了這些人渣,學了一個多月的坐莊水平。
東南亞開發總公司的股價就跟坐過山車一樣。
股價就沒平穩過,每時每刻都在大幅波動著。
這讓很多人都在四處打聽到底發生了什么。
而曹焱回來這事,看見的人不多。
又被他們拜托暫時不要露面,曹焱也很配合的躲在暗處默默的觀察著。
這樣他們也就沒打聽出任何的消息。
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曹焱回來的消息終于被人捅了出來,畢竟他開始進城的時候,是沒有想到這些,雖說看見的人少,可也是有人看見的。
這下很多人就在猜測,是不是京東路那邊出了什么狀況。
更有膽大者,甚至拋出了曹焱也像高俅那樣被梁山的人抓了,現在逃了回來,畢竟當初高俅也是這種情況,突然就回來的。
這種擔憂在有心人的推動下,被傳播了開去。
一個晚上鬧的開封府人盡皆知。
大家都怕曹焱被處罰,當初高俅回來可是被狠狠的處罰了一番的,而他被處罰的話,那股票會不會有事呢?
肯定是會出大事的。
這個擔憂在第二天的時候,就直接反應到了股票的價格上來。
第二天,四只股票以大跌開盤,價位直接掉了三分之一。
接著還在不停的往下探。
不過很奇怪的是,好像在一個低位總會有人很快的把砸下來的籌碼吃了,接著拉升一下,又被人砸了下來,一直就這么重復著。
在股票交易大廳,有些股評家們紛紛在猜測這應該是曹焱在護盤,為的就是不讓股票被砸的一錢不值。
對是就是股評家,是由先前在相國寺算命的那一批人自動轉職而成的。
反正兩者都是耍嘴皮子,這事他們熟,常干。
隨著這些人的吹噓,恐慌的人更多了。
很多人都加入到砸盤的隊伍之中。
隨著中午的臨近,好像護盤的力量越來越弱,股票價格也越來越低。
“鄧兄該怎么辦?”新樊樓的幾個股東們也急了,昨天雖然跳的厲害,可他們手里的股票還是賺的,而且還是賺了好幾萬貫,他們沒著急賣,可現在不但賺的錢被抹平了,現在還虧了幾十萬貫,他們怎么不急。
“看這樣子,我估計下午怕是守不住了。”鄧逸春看著那越來越少的護盤掛單,捏了捏拳頭。
“是啊!我看也玄,弄不好下午還要腰斬,要不我們先賣了,下午找個低位再接回來?”
鄧逸春抬頭看了一眼,大廳的點子屏幕,十一點二十分的時間,離中午停盤還有十分鐘。
再看著那節節跌落的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