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從沒有這樣細細地看過粟歌。
難怪以前他娶了粟歌后,別人都說他好福氣,娶了天下第一美人。
南宮曜對美人沒有什么太多概念。
他從小生活在深宮里,見多了越是漂亮的女人,心機、手段愈是厲害的蛇蝎美人。
他和他母后被栽贓臟陷,不就是他父王其他妃子搞的鬼嗎?
南宮曜對太漂亮的女人是沒有什么太多好感的。
但粟歌進宮后,他還是破了例,寵幸了她。
雖然他表面上一副討厭她的樣子,可是他內心清楚,他并不討厭她的身體。
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他為了控制自己,每隔好幾個月才去找她一次。
后來公務繁忙,他也就慢慢將她淡忘。
如今想來,那幾年,她不知是怎么熬過去的。
他確實是太過于混蛋了!
“你好看。”
冷不丁聽到他說這三個字,粟歌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他有病吧?
他突然發生這樣的轉變,粟歌真是適應不了。
要知道,以往他面對她的時候,三句話有兩句話都是她說的。
要么相對無言,要么是針鋒相對。
他從沒有這樣撩過她。
不知是火光照射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粟歌耳廓有些滾燙起來。
“南宮曜,你再亂說一個字,你現在就給你出去!”
看著粟歌紅紅的耳朵,南宮曜薄唇勾起笑弧,那低低的笑,像是從喉骨深處發出,莫名的磁性、蠱惑。
烤了會兒火,粟歌渾身暖和不少后,她拿著手電筒走出山洞。
肚子有些餓了,她得去找點吃的東西。
粟歌往山洞外走了幾步,突然看到有一棵野果樹。
上面的果子紅彤彤的,看著十分誘人。
粟歌很久沒有爬過樹了,以前在宮里,為了做好一名端莊的王后,走路都不敢太邁開腳步,必須淑女、優雅、端莊、典雅。
她都差點忘了,自己從小就是個喜歡四處撒野,爬樹掏鳥蛋的小調皮。
盡管很多年沒有爬過樹了,但粟歌對爬樹技術還是沒有生疏。
她三下五除二的爬到樹上,摘了個果子,往衣服上擦了擦后,咬了一口。
唔,好甜。
粟歌干脆坐到樹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吃起果子。
肚子快吃飽的時候,粟歌好像聽到了‘嘶嘶嘶’的聲音,她扭頭一看,不遠處的枝頭上,盤著一條青色的蛇。
那蛇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對著她吐蛇信子。
粟歌嚇得手中的果子掉落到了地上,她喉嚨里發出啊啊啊的尖叫聲。
平生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這種冷血動物啊!
“南宮曜,南宮曜——”
粟歌僵坐在樹枝上,一動不敢動,生怕動一下,那條蛇就會朝她撲過來。
聽到粟歌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喊大叫聲,南宮曜以為出了什么大事,他迅速從山洞里跑了出來。
看到粟歌坐在一棵大樹上,臉色發白,梨花帶雨的樣子,南宮曜皺了下劍眉,“爬上去的時候,你不知道怕?”
粟歌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指了下她的身后,“那里有條蛇,你快將它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