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粟歌明明想吃,卻死鴨子嘴硬的樣子,管事朝她靠近幾分,“粟歌,我是這里的管事,權利最大,若是你想得通,好好跟了我,你以后保證能干最輕松的活,吃最好的東西。”
粟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管事居然敢對她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以前在她面前,連頭都不敢抬的最卑微的下人,居然敢打起她的主意了?
粟歌眼中露出嘲諷的神情,“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
粟歌神情變得凌厲嚴肅的時候,氣場也會跟著變強,被她那樣犀利的眼神掃了眼,管家雙腿不自覺地發軟。
可轉念想到,她現在就是一個階下囚,就算他將她弄死,也不會有人管,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砰的一聲,管事將手里的飯菜摔到地上。
他看向粟歌的眼神猙獰肆意了幾分,“你還當自己是以前尊貴的王后呢?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么身份,這里最低賤的傭人!”
管事抽出長鞭,用力朝粟歌身上揮去。
粟歌臉色一變,她伸出手,直接握住了長鞭。
手上一用力,管事被她撂倒在地。
管事的臉劃到了碎掉的碗上,立即被劃出一條口子。
他伸手摸了下,滿手的血。
管事從地上站起來,暴怒的瞪著粟歌,“你竟敢對我動手?”
粟歌將鞭子往地上一揮,地板好像都要裂開了,她眼神清寒地看著管事,“我再怎么不濟,也曾是南宮曜的女人,你若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就等著被南宮曜取你的狗頭!”
管事被粟歌身上散發出來的駭人氣勢震懾到了。
粟歌現在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的眼神似的。
粟歌抬了抬下巴,將鞭子狠狠扔到管事跟前,“若是不想死那么早的話,趕緊滾!”
管事撿起地上的鞭子,不敢再多說一句什么,逃也似的跑開了。
管事回到房間,看到等在那里的粟悅,他神情陰鷙,“你在這里做什么?”
粟悅在管事耳邊說了不少粟歌的壞話,她想要讓管事欺凌了粟歌,讓她永無翻身之地。
可看管事現在這副神情,好像并沒有占到什么便宜!
“管事,你的臉怎么了?”
粟悅上前,替管事的臉止了血。
管事看著溫柔體貼的粟悅,他一把扯住她手腕,將她拉進了懷里。
粟悅雙手抵上管事肩膀,驚慌失措的道,“管事,粟歌沒有乖乖聽你的話嗎?”
管事看著粟悅那些白凈柔情的小臉,“她是個烈的,我現在心情不爽,你來彌補我!”
粟悅自然不會彌被管事。
她還是清白之身,將來她要嫁給大人物的,自己不能就這么被一個小管事毀了清白。
管事正要朝粟悅臉上親去,粟悅的眼眶里就掉出淚水。
一顆接一顆落下來,梨花帶雨,十分惹人憐惜。
管事被她哭得心煩意亂。
“你哭什么?”